林谧貌似不解地问：“所以呢？”

最后一幻想破灭。趁他手上力渐失，林谧一挣，退开几步，沉默地与他对峙着。陈恪西作忍耐，向她走近，她却又退得更远，直到后背抵到书桌，退无可退。

“哥哥。”林谧别过脸去，不敢看他。

对了，她已经没有与他接吻的资格。

他走了。书被丢在沙发里，弃如敝履。除此以外了无痕

陈恪西一怔，松开了手臂，眯起睛盯着她，“你叫我什么？”

“不，我不是说这个。”林谧底却涌深重的悲哀，“你说你是我的监护人，所以，你真的是我的哥哥？”

层一本，问：“是不是这个？”

他的吻太过温柔，浅浅轻尝，缓缓舐，连都是小心翼翼，像在极力抚她心里那个豁开这么长时间不得痊愈的伤。尖到尖一瞬，她开始不由自主地贴合回应，上抬双臂环住他的腰。这些都是他教给她的。她学会了，以为能他的满分恋人，却又突然被剥夺了这个资格。

“以后我会照顾你，像一个哥哥。”

“Miko……”陈恪西还想去抚摸她的，却半途垂手，在侧紧握成拳，“我再问你一遍，这就是你的态度，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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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浑抗拒，一退再退。前好像咫尺天涯，天堑难逾。他不再向前，只觉心底发寒，声音压抑而暗哑：“……这就是你的态度？”

陈恪西见她反应，仿佛有些意外，表复杂得难以言喻，结动良久，才答了一句：“对。”

她嘴角还沾着一，瞳仁纯真净得像宝石，上仍带着让他魂牵梦绕的清甜气息。陈恪西怔了似的伸手指，摩挲了一会儿沾着一白的嘴角，又不自觉地顺势而，抬起了她的巴。还没等他自己意识过来，他已经低住她的嘴唇。

陈恪西起伏半响归于平静，神阴沉得可怕，气却淡漠了来，“我知了。你放心。在这种事上，我从不勉人。”

“所以？”陈恪西住她的后颈，弯腰直视她，声音轻柔，“所以Miko以后就要听我的。”

“是。”林谧鼻尖已然发酸，重复着说，“你是我哥哥。”

“你是我哥哥。”林谧低，像是自言自语地说着，“你要交女友，然后跟她结婚，生可BB，长大叫我auntie……”

她垂手臂，躲开他的亲吻，大力挣扎起来。可他却还紧紧搂着她，额抵着额，无奈地低低唤了一声：“Miko……”

康桥余晖（5）

见他的薄唇又一次靠近过来，她怯怯地喊了一声：“哥哥。”

陈恪西冷笑一声，“认哥哥倒是认得快。”

他自怒意，“谭安迪有没有告诉你，以后你的监护人就是我了。”

林谧静来看着他，眉间微折，神伤而沉郁。原来他也难过痛楚，与她一样。近半年来，她第一次到了些许释然。

是，就是这本诗集。但林谧不回答，只是盯着他手上的书，手指渐渐弯曲，攥紧了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