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狈至极，“宿……宿……你停一停……”

可她不止没听，更是拉过朱清绝的手，覆在他自个儿――

将将及，再被宿掌控着上抚玩套间，他便沾染了满手晶莹什，湿黏腻。

握在朱清绝腕间的手随即松开，她直起用指腹蹭过玉，看着朱清绝自个儿着。她俯在朱清绝阖着的上轻啄一，又辗转到他耳畔，低低笑，“自个儿来罢……”

他浑骨骸都酥了。

宿上着着的衣衫在她动作间不时抚过他，凉细腻的绸缎并未沾染她半儿温度，而今也不过是不经意的蹭过几，竟教他愈发动起来。

该是因着她还有所遮掩，自个儿却被她将衣尽数剥去，浑也被她看得清楚明白的缘故。

她指腹轻轻拭过朱清绝的额角、鬓边，看着他发际被薄汗沾湿，忍不住低手抚过他肌理分明的腹间。

“唔！”一声闷哼，朱清绝抬眸看向宿，眉间一片，让他连眸里都泛着意，半是隐忍半是念，教宿的手不由得朝而去。

握住了正昂扬着的那。

宿说，“嗯？有是无有？”

他低着挪开眸，面隐忍。

“清绝怎不愿看我？”掌心里是他那硕大的什，宿再将手覆在他顿住的手背上，用指尖轻轻划过。他难耐的息愈发急促起来，宿却慢条斯理，素手自玉往上抚摩着，撩拨几，复又松开，“怎的停了？”

被她握在腕间纵着来回套起来，朱清绝不由得挣了一挣。

宿另一只手在他拍了，闻得清脆声响，“别动。”

“……你放开。”朱清绝嗓音低哑，话音更停顿了少顷，才将余的那些讲来，“……我自己……自己来……”

她的目光落在朱清绝上，教他无需细瞧，只匆匆看去便一清二楚。惯来薄幸又多的宿女郎而今低垂着眸，眉间着几分轻佻、几分漫不经意。她勾着唇角，那笑意里也是戏谑怠慢居多，闲庭信步似的赏看着他失态的模样，教人恨得心尖儿发涩。

捺复杂心绪，他阖上眸不再多想，轻着低声，“我自己来。”

或是她手里作人的法里，这般已是算好的了，以致朱清绝除却心发闷，既羞又耻，倒也无有甚旁的。

“哦。”宿也笑一声，“也可。”

世家郎君的手骨骼修长且线条畅，又生来养尊优，更肤白，好看得教人挪不开。而今那寻常执笔摆棋的手却当着人的面，往自个儿探去。

他着气握住玉，当着宿的面儿，上套起来。

偏生宿还一面在他抚着，一面笑，“殊不知……清绝以往在家中夜间，自个儿寝中……可曾这般自、渎过？”

她刻意将那两字讲得又重又缓，自唇齿间念，教朱清绝不过是听耳中，浑都忍不住绷紧了。

徐徐用指尖一笔一划的写着他名字，宿唇角弧度愈甚，“嗯？又是无有？”

朱清绝险些了，低手便要拂去她的手。

反握住那只手压在他上，宿看着他膛起伏不定，满面红晕的态，更低笑着轻划着他掌心，惹得他只得被迫将自个儿的手指紧紧攥住。宿也不恼，用另一只手为他拭了额角汗迹，再轻轻抹过他眉梢、尾、面颊、唇角，继而重重压在他唇上，逗他，“可有你自个儿的气味？”

他转首避开，手套愈快，息也促极。

宿素指落在他颈侧，不由得又笑一声，“不愿说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