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自己想写一本来着。”宝琢托腮，“你觉得怎么设置好？”

冷判若两人。

但心里已经把这个可能后面打了个叉。所以，如果没有别的解释，果然就是和她所想的那样，只有这一种可能了？想来古代没有双重人格的说法，丁才人她们想破脑袋也想不到。

为了验证不是自己的思维钻了死胡同，在有一回邀丁才人来栀兰阁小坐时，还问了问她：“你觉得，在什么况，两个人格不同，长相却一致？”

就在宝琢纠结的同时，她与丁才人的谈话也被人送到了皇帝的案。

一千多人的鲜血，彻底抹去了他们两人的天真与侥幸。

*

宝琢跟着，“说得也是。”

所以，那天在长安殿与自己亲密接的，究竟是哪一个？！

犹记得当年他与阿策天真不知世，虽模糊地明白他们共存的消息不能被人知，但因为被母后护在羽翼之，并没有深刻的了解到其中的危机与残忍。

纱帐被撩起，山薇在床边轻唤宝琢起床。宝琢打呵欠伸了个懒腰，手伸到一半，忽然想起件事，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

山薇应声。虽然她很想问娘准备这些东西要什么。但作为一个合格称职的大女，她忍住了。自家娘一向古怪，偶尔些异于常人的事，她也都习惯了。

此时正是宗政当值，他展开纸张一看，两人的对话赫然被记录在上面，且原原本本没有一丝遗漏。宗政的眉越蹙越紧，构写话本这样的借他不相信，她平白问这样一个问题，意何为？

“她怎么敢去想。”他着眉心，久久不语。

他不怕宝儿猜到真相，因为得知真相的人只有一个场，皇室的秘密永远只能腐烂在禁之。但他发现心深，有一丝不舍牵绊着他……

山薇答：“四月一日。”

宝琢脸也没洗，趿拉着木屐“蹬蹬蹬”跑到窗边支起了窗扇，探深了一新鲜的空气。阳光

双重人格是一种心理疾病，可是他们对各自的认知不同，表现也截然不同。连人设都不一样，除了装载于同一个，她也没办法说服自己无论是哪个人格都没有关系啊！

上一次他与阿策两人的行为确实容易引人疑窦，但换旁人是决计连想都不敢去想。

“今天几号？”

丁才人可没长一个写故事的脑袋，她吃着芙蓉酥，想了半天才说：“这个……长得一样，格又不一样，只有孪生了吧？”

意外发现皇帝的秘密，宝琢更多的是烦恼。既不能把这个消息卖钱，也不能把它拿住当把柄，难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丁才人诧异：“你近来又看了什么话本？”

“……喏。”

她被宝琢缠了许久，态度和缓不少，知对方现在衷看话本，偶尔也自己写一两个小故事。

如果是两个格不同的人，且他们在使用的时候无法共享记忆，那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宝琢支着巴深思了一会儿，冲她招招手，“贴耳朵过来。”等对方疑惑地附来了耳朵，她就在她耳边小声嘱咐了几件事。

所以曾将秘密透于一人知晓，后来——母后果决地编造罪名，将那人抄家灭族，几乎不留活。

可有一让她非常非常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