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蹊不放弃，一只手把着车把，一只手扒住他胳膊：“奚哆哆啊，音乐班那个，运动会上舞那个，那小腰一把就能掐过来那个，她竟然也喜你，真你妈没天理。”

说曹

林孽了浴室，锁门，脱衣裳，花洒落来，湿了他的。他往后顺了顺发，把都顺了过去，脑海里恍然现那个女的轻蔑的脸。

他闭上，回忆着她手握住他的觉，把手放了上去。开始是缓慢地，然后逐渐加快速度，他仿佛还听到她在他耳边叫，她声音很好听，她叫他快，说他好，她好舒服……

林孽没看，没空看。

想到她，他就低看向了自己那件东西，然后看着它又了。

林孽浴室之前接了句：“老混。”

哗哗浇在他上，慢慢浇熄他的火焰，他又变得冷漠。

林孽都没回：“谁家乱我屁事。”

林孽嫌钟成蹊太聒噪了，上了耳机。

钟成蹊瞅他也是没看，好心告诉他：“边有人说奚哆哆喜你。你知这事儿吗？”

工厂遍布西北大陆，谈笑给她接洽合作伙伴，她们里应外合拿订单，为公司和国家获取最大利益。

谈笑拦了一：“跟那孙聊过了吗？”

谈笑拿她这狗德行一办法没有，笑了：“行了，你给我个价儿，我给你谈。”

林孽家离学校不远，也就两条街，没坐他那台粉的小电驴，他不乐意了：“你膨胀了啊林同学，宝都不坐了。”

晚上吃饭，姥姥说了一堆街坊邻里的花边新闻，林孽没兴趣，敷衍都不想，吃完就去洗澡了。

姥姥就被气笑了。

邢愫就把底牌给她发过去了。

他们的份都是合法且受国家保护的，尤其是邢愫，她还曾是个被授衔、晋升过的海军女军官。

谈笑一看：“我怎么摊上你这么个抠门的合作伙伴兼闺蜜？”

林孽单肩背着包，双手抄校服兜，看前方，没搭理他。

姥姥要不是懒，就过去踹他了：“你个小混！”

突然，他清醒过来，手猛地弹开，看着自己的东西，整个人陷一种莫名的恐惧。

随便吧，反正已经这样了，多少回多少回，一烂黄瓜她也不稀罕，再说气也撒过了，找了他同学打了一炮，虽然那人阳痿没搞成，但也算是返还给他一些恶心了。

姥姥还没说够：“我这儿还没说完呢！”

谈笑就骂开了：“！什么几把玩意，他都没挽留一？这是早想离了啊。我就说你别找艺术家，玩艺术的都，拍两回私房照就搞到一块儿去了。你这是逮着了，没逮着的不知多少回呢。”

04

钟成蹊拧把，加快速度，跟上去：“诶，咱们学校微博你看了吗？就昨晚上发那个，图书馆开馆时间投票的微博。”

邢愫又喝了酒，面目因这酒的辛辣变得扭曲：“你再把价压压，我就签。”

邢愫这会问：“困难吗？”

谈笑翻个白：“你这上嘴碰碰嘴就给我安排了，也不问问我这事儿困不困难。”

*

邢愫看她没事了，要挂了。

周一开学，钟成蹊骑着电动车去接了林孽一趟。

邢愫：“签字了。”

邢愫就把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