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成蹊：“QQ啊？你用过QQ吗？你那号不是专门游戏的吗？”

钟成蹊不说话了，他是傻。

贺晏己把手机还给他：“谢谢。”

钟成蹊还真是……无力反驳。“我不。”

钟成蹊顺着他神也看到了：“哪儿的鞋啊？”

林孽没看，瞥了一地上那双跟鞋――酒瓶带走了，鞋没带走。

林孽把手机给他。

林孽又说：“还有空看我，就是没事。”

林孽：“总比蠢。”

林孽没允许，攥住了邢愫手腕。场面一度变得不可控，他也就没注意到这是他回主动碰女的。

贺晏己：“她丈夫。”

钟成蹊搭住他胳膊，叹气：“我特么跟个智障一样。你能给我发挥的空间吗？”

贺晏己知自己的手机号码一定被邢愫拉黑了，就问他借了手机：“过来太匆忙，没带手机，能借我用吗？”

林孽无话可说了。

贺晏己总算看到他，却不想知他是谁，只说了一句：“麻烦让让。”

俩人刚走，钟成蹊回来了，把照片给他看：“找着了。我传给你，你回去跟老赵交差。”

钟成蹊，理是这么个理，只是：“这锅已经扣你上了，你要极力否认也算了，你还来找她了，全校都知了，万一后面她事儿，你肯定脱不了这个系啊。”

愫边，蹲来，要抱起她。

林孽把收回来，“不知。”

林孽：“你吗？”

林孽就没见过这么蠢的：“那段时间大课间广播只放那音乐，再不知就是傻。”

林孽：“她不了事儿。”

贺晏己把邢愫送回来，还没走，用她厨房给她煮了萸肉粥，用她的围裙，穿她的拖鞋，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

林孽：“就因为不用，所以没人看。隔段时间上一次，我都能看到涨了访客，访问记录却没变过，就是说这个看我的人把记录抹掉了。中午我把空间设成好友可见，午有了一个被挡访客，那人像是省晚一个舞蹈节目的合照，奚哆哆是其中一位舞蹈演员。”

谈笑从局里来没看到贺晏己的车，骂咧两声，赶紧去了邢愫家。

谈笑门没给他好听的：“你这行为够孙的，贺老师。”

林孽：“她看我空间了。”

钟成蹊问题还没问完，没注意他的讽刺，接着问：“你个除了学习考试打球健游戏的，怎么会注意到奚哆哆上过我们省晚？”

“没想到会在局上碰到你，我们有段时间没见了吧？”贺晏己没给她回答的机会，又说：“我看你脱不了，邢愫又着急，不帮你去一趟好

“……”钟成蹊理了半天：“。你好贱啊。”

06

回家的路上，钟成蹊怎么都想不明白一件事儿：“你愿意帮江弱，不愿意帮忙找奚哆哆，是因为她是女的吗？你怕这事儿后面被瞎传？”

钟成蹊挑眉：“你怎么那么肯定？”

这三个字分量重的，林孽松了手，但也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把人带走：“怎么证明？”

林孽让不了：“你哪位？”

贺晏己用他手机拨了邢愫的号码，听到铃声，从她包里把手机拿来，给他看来电。

“别人往我上扣一锅，我还得上赶着去接？”林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