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要告诉奚哆哆，林孽宁可要个老女人也不要她，这么一意义都没有，可她，她就喜看奚哆哆难受的样儿，她就要刺激她。

奚哆哆把书抢回来，扭就走。

郭加航玩儿也玩儿过了，对她一兴趣都没有了，明明白白告诉她：“你再找奚哆哆的茬，我就把你那破事儿都抖搂去。别以为我不知你都被多少人睡过了。”

杨施笑起来：“我有必要骗你吗？毕竟朋友一场，我实在不忍心看你这么缺心去。”

她带着她新的朋友走到奚哆哆跟前，告诉她：“林孽给刘孜惠过生日你知吧？”

林孽回来就是来拿球衣的，他需要发。

奚哆哆正在网球场边上看书，没理她。

杨施就把她的书拿走了：“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啊？你聋了？”

杨施被扔，没一会儿就哭成了泪人，屈辱，愤怒，痛苦，争先恐后地撞到她

杨施泪掉来，她是真的没想到，郭加航对别人狠，对一个他哄上床的女生也能这么狠。

奚哆哆猛地停来，女人的直觉让她联想到那天在她家饭店的女人，那个女人有同她一起来学校，最后去了文化班。她转过来：“你胡说什么？”

杨施震惊了，没想到在一起这段时间，郭加航是这么想她的，那些哄她的话她可还记得呢！

郭加航理所当然地说：“这不你自己找上门来的？不是你求着我你的？现在后悔了？我你了吗？你往我上靠的时候那副嘴脸你自己忘了？”

奚哆哆愣在原地，有时候她真的很讨厌她有那么准的直觉，那女人的脸在她脑海里慢慢清楚，她甚至勾勒了一幅她跟林孽站在一起的画面，好唯，她心好疼。

郭加航最恶心女的哭了，奚哆哆他能容忍，还能耐心来哄，杨施可不，掉走了。

他们班正好跟音乐班的育课撞了，看到林孽，杨施终于找到跟奚哆哆说话的机会了，反正所谓的好妹已经被冠上塑料的名儿了，那她就无所畏惧了。

她也发火了：“你跟我好上之后有好好看过我一吗？我是你的飞机杯还是肉便啊？”

杨施是听不懂，她就不明白了，奚哆哆是好在哪儿了？那个小白兔似的样儿？只有女生才知表面越像小白兔，心越是绿茶婊，他们男生看不来没关系，她们愿意帮他们撕破她们的面，可怎么她明明都藏不住狐狸尾巴了，他们还是不信呢？还是装瞎呢？

本来她还想再多说两句，描述描述林孽是怎么上那女人的车的，郭加航手伸过来，把她扯走了。

钟成蹊见林孽回来了，过去勾住他肩膀：“走吧。练球去。”

郭加航把杨施拽到艺楼后边，把她摁在墙上：“我说的话你听不懂？”

上访。只要她往北京走，那上肯定是要查的，能不能查什么东西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样的次数多了，就挂黑名单了，当地政府就在上留名儿了，对以后什么都不利。这也是为什么一个领导什么都不怕，也绝对不能让民众上访的原因。

杨施追上去，她走多快，她就走多快：“你觉得林孽喜刘孜惠吗？我一开始也以为他可能是对刘孜惠兴趣，其实并不是，他跟一个老女人在一起，那女的有钱，他在当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