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库丘林于她的意味，她的摇钱树，她的资本，她不能说的秘密。

库丘林走了，她把钱取来，推开房门就走。钱都在自己袋里，金条也抱走了，反正不要白不要，回到自己那窝再好好藏起来。她觉得累，这样的人生毫无意义，在地上把今天的钱数了一遍，觉得奇怪而委屈。库丘林给她的钱越来越多，这金额和她听回来的他给别的妹的钱还要多上一大半。她知自己的活儿一般，姿也比不上别人，这钱的意味她实在是不懂。

她语气平淡，一边说着一边穿上衣服，把这脏了的床单拉，扔到一旁，明个儿自然会有人拿去洗，又换上新的，到桌上把金块推回去，抱起钱也懒得数，直接扔自己的袋里。

可是她也不会说什么，这是她最后的尊严，他既然肯给，她没有推拒的理，她要问心无愧，活得更好些，不被欺负，不被刁难，不被偷窃，不会挨饿受冻。

她没搭理，狠狠收了收当报复，也不知自己倔什么――这么换来是他更残暴的攻击，他会划破自己的肤，掐着自己脖，哪怕她再不愿，也自认自己能好好分开快和理智，库丘林无论如何都要她一把之后才肯来，说没有快是假的，库丘林能满足为女人的所有望，之后看着她闷哼一声。

她在这阴沟里长大，以前有两三个好心的女用自己的钱养活她，等她13岁后女们被杀死了，听嚼的人说是她们和客人串通要离开这，不听话总该死的，这儿又不是不能养活人。她知养活她的女们一直私说要离开这个地方，她问起为什么，才知她们是被抓来这地底，

没意思。

痛觉，他发了狠，也不讲理，也不能怎样，只好握着拳，指甲掐肉，咬着牙忍受。

“留给你了，你喜怎么样怎么样，扔了也不关我事。”

――大概是瞧不起她，她坐起来垂，库丘林重新穿起盔甲，不知从哪掏了一大笔钱，扔在她旁闷地一声响，她还听到清脆的声音，似乎里面还装了金条。

库丘林哼笑一声，一尖牙，就着月光看让人发颤，“你要喜这么，我也会当戏看。”

“嗯？胆倒是大了不少？这就是你的步吗？小姑娘？”

“地底的换金铺坑钱，我拿去换换不了什么，拿走。”

第二天她了几张钱买了些生活的必需品，这地底深渊没地儿让她们自己饭吃，得靠她们赚的钱去吃饭，钱越多味越好，菜式也丰富，过得好的妹连饮都要挑剔，个最贵的菜也要说这个太油那个太腻，闲钱多，留一桌菜，只吃了几，就走了。但她们总能吃得饱，为了招徕生意她们总会怂恿客人多些菜肴，用来待客的菜总比养活她们的好吃。

库丘林走过来，拉起她罩的带，又往里面夹了几张大洋，她眨了眨，神依旧没变化，“要我再往罩里推不，客官？”

“那是她们没脑，别把我和她们相提并论。”

库丘林没有把金块收回的意思，坐在一旁，一脸不明所以地对她微笑，“有意思，你的妹们千方百计想从我这要金块，你倒是不要？”

“金条你拿走吧，钱还实际，这玩意没用。”

第二章

“你不是很会叫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