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师兄你已经的特别好了,人就是要为自己活着,就算是妈妈也不能替你
选择。”
“其实当年选专业的时候我特叛逆,现在我妈也不支持我学术,她越是不让,我就越要自己去创业,我还非要考研。”
“可能是受到的打击太大了。”易如许觉得只能是这个原因,她不知该如何安
他,林哲也不否认,继续说
:
可是车祸后她也不知自己怎么回事,好像是怕了,又像是哥哥对她
的没那么严了,总之不再像以前那样整天都很烦闷。
“酒驾就是我爸不对,你哥开车的时候没喝酒吧?”
走在前面的林哲停住了脚步,易如许落后两步,一时也不知自己该不该继续往前走。
“……”易如许觉到了林哲
绪的波动,嘴一笨,完全不知
自己该说什么才好了。
“我倒觉得他表面上是这么说,可其实谁也没想托付,他就想自己把着你。”林哲挑了挑眉,“你说是不是?”
“师兄……不好意思,我还要去药房买药,我可能
易如许愣住了,她张了张嘴,一时说不话,只能摇摇
,嗫嚅着说了两个字,“……没有。”
这话要是放在车祸前说,易如许肯定又要生易于澜的闷气了,但现在她觉倒没以前那么
烈,她只担心自己和哥哥的事会不会已经被师兄察觉到了一
端倪。
易如许听得心里很难受,她无意识地跟在林哲后往外走,过了一会儿说
:“有时候事
就是这样,旁人
本没办法去改变什么。”
“当时她一心想让我去学医或者学法,估计是想着我要是会这其中任何一项,我爸都不至于这样死了。”
“你看吧,喝酒上路,害人害己。”说着林哲轻轻拍了拍易如许的,推着她往前走了,“就我爸一个没了还好说,要是一车人都没了那才叫罪过,多少家庭就这么给拆了。”
“那没办法啊,我妈当时听见我爸车祸,直接从事业单位辞职,回家就开始一门心思盯着我,那段时间她人特别奇怪,也不上班,全靠我外公外婆接济。”
易如许抬起手腕看了表,装作时间不早的样
对他说
:
“可是师兄你的家庭不就被……拆了吗?”易如许被他接有
不习惯,可到底还是听他讲故事的时候心
了,不忍心走开。
“我也是听周围人说的。”林哲不给她难堪,特别开朗地笑:“都说易于澜这人特别妹控,不跟他报备一
就擅自接近你,那就是不把他放在
里,他不可能把妹妹托付到那种人手里。”
这话易如许是发自心说的,她非常能理解从小被以
之名控制着长大的人有多想打破这一切,直到哥哥车祸前她都一直想着脱离他那令人窒息的控制。
走廊周围同学来来往往的,林哲突然转过来站到了易如许
前,低
看着她,
里的光无比认真。
易如许被他问懵了,连忙摇,“没有,是撞他的人喝酒了。”
陪上司喝了酒还要去开车,结果撞了,一车人就他没救回来。”
“你不也是和我一样的吗?”林哲转看着她,语气非常平静地说
:“易于澜一直都在控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