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zuo这种事么?”他又撞了一xia,yan里发红。
“当初勾引我的是你,现在不要我的也是你。哭,你有什么资格哭?”他哑着声音,报复似地大开大合“你以为我是你可以随便玩的么?”
连枝的脸埋在床上,不去看他,yan泪扑簌扑簌往xia掉。
她并不gan到屈辱,心里只是悲怆又害怕。
——他从来没有这个样zi过,像个动wu般失控。
也不知dao他有没有哭。
连枝就这么由着他zuo,像个布娃娃似地被他抛上抛xia。
连枝想,这样也好,他坏一些,她就不会老想着他的好了,也许就能真的不要他了。
连枝迷迷糊糊地gan觉他she1在了里面,便往旁边动了动。却被他抓着tui,又拉到了shenxia。
双tui被张开,利刃又cha了jin去。
……不知dao是什么时候结束的。
他去卫生间清理了一xia,连枝听见了哗哗的shui声,男人便又躺了回来。
连枝shen上酸痛,白nen的pi肤上哪里都是红印zi,在床上chuan了好一阵儿,她才ruan着tuichu了卧室,去了客厅的卫生间。
他全she1在里面,又多又稠。
洗完之后她又自己去厨房吃了早就买好的避孕药,然后就一直抱着tui在沙发上坐着,迷迷糊糊间睡了过去。
那天晚上是连天把她抱回房间的。
第二天醒来,他还是和以前一样地对她好,那么温柔绅士,甚至比之前还要更好一些,仿佛那晚的cu野和过激真的只是一场不堪回首的梦。
但只是一个zuo父亲的对女儿的好罢了。
他们分开睡了。
他再也没碰过她。
他看向她的时候,yan里好像是她中学时刚刚见到他时的温和澄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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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慧如一个月前就打电话说了回国的juti日期,连枝在董慧如回国前的前一周,翘了一星期的课,回了家。
她和林家凯在一起了,但是很快就分手了。
林家凯说,连枝你总是在挑我的mao病。连枝说,是你对我不够好。
好像俩人都是受害者一样。
有一次,林家凯抱着她的腰,想要去吻她,微冷湿hua的唇贴上来的时候,连枝恶心的差dian要吐chu来。
男人shen上怎么能是这种味dao?
他们shen上应该是清shuang又带着nuan香,唇应该是gan1燥又温re的,会轻轻地啃咬,更会带着温柔的厮磨。
分手那天,林家凯说,连枝,你知dao吗,我总觉得你看我就像看着另一个人。你心里是不是早就有别人了?
连枝想,他或许说的没错。
她的shen上天生就带着他的血ye,他的气息早就沾染了她全shen上xia的每一个mao孔,将他深深刻在了她的骨zi里,让她ai着他的举动都是种天生的本能似得。
若是qiang行将其剃去,真是不啻于挖心削骨。
连枝没有把她分手的事qing告诉连天。
和林家凯分手之后,她常常zuo梦。
梦里董慧如问她,连枝,你怎么能ai上自己的父亲呢?他是我的丈夫呀。
连枝摇着tou,回答说,他最ai的是我,我最ai的也是他。你知dao的,他那样的一个人,如果不是ai惨了我,怎么会和我在一起呢?ai就是ai呀。
董慧如说,可是ai不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也不是让自己痛苦。连枝,你会害了自己,也会害了他。
连枝醒来的时候,满tou大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