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zi里表qing呆滞的自己半晌,然后慢慢撩起了自己的上衣――昨晚她在shen上抓chu了许多dao血痕,有些深有些浅,gan1涸的血渣糊在白皙赤luo的shenti上面,相当刺yan。于是她又洗了一条mao巾,一dian一dianca去那些血ye留xia的痕迹。最后pi肤上只剩xia数dao伤痕,看起来就好像是某种动wu造成的抓伤。
吴芮文从洗手间里chu来的时候,董慧已经又钻到了被窝里。
今天是星期二,上午只有一节十dian钟才开始的ma克思主义哲学――吴芮文向来不喜huan这门课,但对于文法类专业的学生而言,这门课的学分为大,不得不听。所幸公共选修课的老师不如必修课那么严厉,不会qiang调上课纪律,所以氛围还算松散,不会令人觉得如鲠在hou。
况且吴瑞文还答应过她一件事,这让她对今天稍稍还算有些小小的期待。
并不乐意再花一番力气爬回床上,吴芮文gan1脆换了一shen衣服,化了遮黑yan圈的淡妆,然后在床底xia发了好一会儿呆。等到放在隔板上的电zi钟tiao到九dian,她走到对面敲了敲董慧的床架zi,叫她起床去shi堂吃早饭。
两个人走到教室里的时候,吴瑞文已经在那里了――今天的气温不算太低,他只穿了一件长袖mao衣,半长的tou发落在louchu来的衬衫翻领上边。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个剃着寸tou的男生,看起来好像是他的舍友。两个人的目光对上短暂的几秒钟,吴瑞文几不可见的笑了一xia,但是吴芮文却没有往他那里走过去――毕竟两个人的舍友都在场,要是姿态太亲密总是容易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刚一坐xia,吴芮文的手机就弹chu一条微信消息。
“昨天熬夜了?”
“很显yan吗?”
“只是直觉。”吴瑞文说,“因为你看起来好像ting累的。”
吴芮文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向他坦白。
“昨晚通宵了。”
“因为一直都睡不着。”
吴瑞文答非所问:“想翘课吗?”
“当然。”吴芮文不假思索。
在上课铃声响起的时候,又一个白se的气泡弹了chu来,“那第二节课我带你去个地方。”
“好。”
“笑得那么开心,在看什么?”坐在旁边的董慧把脑袋凑过来,吴芮文急急忙忙的把仍然还亮着的手机压到课本底xia遮了起来,“没什么。”
“你很可疑哦。”
“别说了,上课了。”吴芮文用肩膀轻轻ding了她一xia,讲台上的ma哲课的老师的目光已经瞟了过来,就差用手里拿着的那支激光笔直接dian人。yan见qing况不妙,董慧吐了吐she2tou,便也不再说话。
ma克思主义哲学一如既往的枯燥乏味,老师手里握着麦克风,讲话声音巨响,说chu来的nei容听在吴芮文的耳朵里就宛若没有排序的乱码一般。
吴芮文和董慧的位置挑在倒数几排,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阶梯教室里已经倒xia去一大片学生,坐在她shen边的董慧也已经在不知dao什么时候就趴在课本上睡死了过去。
虽然她昨天一夜未眠,但是大脑却在这样的气氛之中保持着令人极为难受的一种清醒,即使她合上yanpi也无法睡去,于是她gan1脆将目光投到了坐在斜前方的吴瑞文的shen上。
吴瑞文的肩膀很ting,后背笔直,mao衣和衬衫的搭pei组合看起来很是赏心悦目。吴芮文用手托着脸颊看着他,不知不觉就有些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