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不凡瞬间转坐正，大气都不敢。

因为是二主场，学生们都尽量往前坐，所以后排空着，一的想来凑闹，都可以坐。

以覃肃的作风，不可能是对二动员兴趣吧！

“同学们，你们已经是三学生了……”

校长一开，台便响起笑声。

这时，他旁边的椅动了动。

“别提了。”赵英杰神恍惚，“我妈给我报了一大堆补习班，语数外化生，各科雨均沾，端午节三天我一直在补课，补傻了快。”

他们自动自觉地坐到后排。

台上坐了一排老师，其中坐在正中间，发已经花白的老爷，就是赵英杰中的校长。

紧接着心里乱糟糟地想，覃肃怎么来了？

然而此时的楚不凡，却完全听不去了。

楚不凡虽然克制着自己不关注覃肃，但两人同在一班，自然是知覃肃早上准时到校的。只不过一上午过去，覃肃都没在他附近逛悠，让他以为覃肃可能放弃了。

所以楚不凡边有动静时，他以为是自己同班同学。

他早就到了退休的年纪，奈何学校需要他，岁数一大把，还是理着学校。

首先上台的是教导主任：

学校活动的惯例，说一开始，一就绝对开始不了。他们时坐教室的，可是等了五分钟后，台上主持人老师才开始讲话。

考一到，在校生自动升级，仿佛是约定俗成的规矩。参加考动员会的说是三生，实际只是二。只不过学长学们一走，他们最大了。

“其实我就是想来听听校长发言，”赵英杰说，“学科领军者，著名教育家，得多厉害的人啊！”

果然是同班同学，是覃肃！

于是跟他跟赵英杰一起往旁边看。

短暂地午休过后，楚不凡和赵英杰到了大会堂，

但是一的彼此并不一定认识，大家只跟熟悉的人坐一起，不熟悉的，彼此都至少隔个凳，增加礼貌的距离。

“饭还是要吃的，”楚不凡说，“吃完饭你回我寝室睡一觉吧。但是你得定闹钟，那个考动员会，我想去听一听。”

楚不凡倒是觉得还好，上课时知识虽然密集，但也不至于四节课就累成这样。所以他问：“你怎么这么累？”

*

“面，有请我们的刘校长发言！”

好累，我不想去吃饭了。”赵英杰枯萎地说。

“……”楚不凡知赵英杰爸妈得严，两人奉行压政策，成绩决定一切，立志把赵英杰上985。

没什么新意的开场白，直接让赵英杰打了个哈欠。

而他，越紧张，越容易，脸上很快就发起了烧。

台上，主任总算cue到了校长，众人送上烈的掌声，刘校长起，给大家微微鞠了一躬。

只是片刻光景，楚不凡半个都麻了。覃肃就在他咫尺地位置，近的仿佛能听到他的心。

“不睡了，我也去想去听。”赵英杰直起，使劲儿抻了个懒腰，“再不动员动员，我怕我持不到三。”

“大家午好啊，午休时间被占用这么久，辛苦你们啦。”

跟想象的一样，没看见几个一的。

他还没等松气……

“我也是。”楚不凡看向前方，等着教导主任请校长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