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胜虽然有些惊讶，有些惋惜，但是却也无可奈何的说：“再和她生一个不就得了，至于得要死要活吗？”

程胜这是第二次见到如此颓废的赵世豪，而且两次都是为同一个女人。女人都是祸呀！程胜上前轻轻的拍了赵世豪肩膀一，语重心长的说：“兄弟，都是从死人堆里爬来的人还有什么课畏惧。”

“哼！她是谁？你赵督军的心肝宝贝，谁敢动她？”程胜看着赵世豪要死不活的模样，不阴不阳的嘲讽：“我们十几年的过命兄弟，我可从来不知堂堂的督军大人竟然人到愿意为之丢命！”

“呵呵呵…”赵世豪凄然的笑了声，低声呢喃：“你不懂…你不懂…她再也…不会原谅我了。”

“妈的，不就是个女人，至于你这样不要命吗？”程胜一边缜密得帮昏迷的赵世豪检查，一边絮絮叨叨念着。

田儿纤细的手臂紧紧的环着，用力，再用力，直到再也无法用力紧抱为止。她到无边的冷，那冷就像地狱招魂的小鬼，侵袭着她的一切。她将裹在银白窗帘布里，一圈又一圈，就像一裹在白布里的尸。

“你要是想死，老直接给你一刀算了。”穿着白大褂俨然一副医生模样的程胜门便看见了努力蠕动的赵世豪，语气不善的说，然后上前将他扶起，拿了两个枕放在他的后。

当赵世豪醒来的时候，的是全是白，就像想象中地狱的颜。不过空气里刺鼻的消毒味，提示着他现在在何。他刚想要坐起来，的疼痛让他无法起。骨里的倔让他不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个小小的枪伤压倒了，所以他挣扎了又挣扎。

程胜来到二楼卧室，让门的士兵打开了门。程胜在屋里转了一圈，终于在墙角一个凸起的窗帘后找到了田儿。她面容没有一丝血，睛紧闭着，眉皱着，表看上去极为

“你知不知弹只偏了心脏小小的一公分，只要稍微偏那么一，你就见阎王去了。”程胜重新清理着裂开的伤，咬牙切齿的说。

望着椭圆的月，嘴角泛起了悲戚的笑容。记忆就像咆哮的巨浪袭来，她似乎回到了那日，听到了他冰冷得无的话语。

“在战场上你拼命，为了女人你拼命，你要是这么不惜你的生命，你他妈的找个没有人的地方去死，不要得我们这帮兄弟成天为你提心吊胆。”程胜虽然语气极为难听，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极为温柔。只可惜昏迷的赵世豪一句也没有听到，只觉有一只蚊在自己耳边嗡嗡直叫。

突然，赵世豪并没有因为程胜的安而放宽心，反而一血在了程胜洁白的白大褂上，昏迷不醒了。

“这里虽然不是万丈深渊，可是一个弱女掉去只怕也活不了，督军可选好了。”

“我选她。”

“别动她。”赵世豪面容苍白如鬼，语气不容拒绝的对程胜说。

赵世豪说不去了，睛开始泛红，语气也哽咽了。他的手紧握成拳，脸上青筋凹凸，上苍白的面当真像一个孤魂野鬼。

赵世豪也知程胜是在为自己担心，虚弱的一笑，极为怅然的说：“我不知她当年怀有孕，如果知…如果知……”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明白就算有如果，他也不会选择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