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月朗
张晓明沿着二十多年来都不曾改变过模样的乡间小dao往山上走去,这条当年
和妈妈一起不知dao走过多少次的小路是通往这个偏僻的小乡村中那个唯一学校的
必由之路,路旁的风景依旧只是早已wu是人非,不堪回首。来到坐落在安静山坳
里自己当年的学校,童年的时光就像电影般在yan前闪过,慈ai的父亲,温婉的妈
妈,亲切的爷爷,儿时的伙伴,无一不是历历在目。
在这个仿佛被是给人摇摇yu坠的校舍那窗zi还有那二十多年来都没变过的cu
布窗帘,就像妈妈当年的一模一样。
「咯吱……咯吱……嗯……嗯……」
在一阵阵撩人的微风中断断续续地传来女人克制地呻yin声,那声音让原本还
沉浸在怀旧的快乐qing绪中的张晓明不禁打了一个冷战,甚至都不必去寻声便本能
地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当年妈妈的教师办公室兼休息室。与当年一样的窗zi里竟然
飘chu了让张晓明始终无法释怀又始终去竭力怀疑与否认的声音,当年自从爸爸被
一块不知怎幺gun落的山石给砸坏了腰后,年幼的张晓明有时会在中午被妈妈打发
回家,有时候张晓明回来地早,便会发现妈妈会在办公室里紧关着门窗,还会把
窗帘拉上,不论天有多re。有时侯,张晓明会听见妈妈房里的桌zi或是那张老旧
的板床发chu剧烈的响声,就像要散架了一样,期间还会偶尔夹杂着妈妈难受似的
哼哼声,除此之外还有个模糊的声音,张晓明始终没听chu来,也许是张晓明在xia
意识里不想听chu来,那就是一个像男人般的声音。
如今那似曾相识的声音仿佛又一次把张晓明带回到了过去,所有的一切都是
那幺的熟悉,而那从小就让自己狐疑地呻yin声也像当年妈妈的一样时隐时现如泣
如诉,只是这次声音要比曾经妈妈的声音更加清晰,在放假了的本该安静的学校
里显得更为突兀。张晓明穿过小小的cao2场来到窗边,也许是因为学校放假,所以
窗hu的主人并没有像妈妈那样关上窗hu,只是用简陋的窗帘草草地掩盖着小屋里
发生的一切。此时的张晓明凭着自己的经验就可以猜到在这个妈妈曾经的简陋办
公室里正在发生着什幺,但是仍然心存一次渺茫的幻想把那块自己熟悉又亲切的
窗帘掀开小小的一角。
小屋里的陈设也不曾有一丝的改变,就像妈妈从不曾离开过,只是透过窗前
几摞作业本,在妈妈的那张不知dao已经有多少年的单人老床上,互相交叠着两ju
赤luo的肉ti,一个gan1瘪jing1瘦老tou正肩扛着shenxia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tuizuo着最后地
冲刺,床架的越来越沉重地「咯吱」声宛如一个百岁的长者在向人们哭诉着曾经
拥有过它的女主人们相同的不幸与悲哀。在一片灰暗se基调的小屋里女人洁白肉
gan的胴ti显得格外的xinggan撩人,就连张晓明也不禁心中一动。女人三十来岁,剪
着一个六七十年代那种很常见的解放tou,就像当年自己妈妈留地发式,张晓明无
法看到女人的脸庞,jing1神恍惚间仿佛以为看到了自己温婉的妈妈正在被人不停地
侵犯。
很快老tou就tan在了一旁chuan着cu气,女人则用最快地速度来到床xia蹲在地上用
手指拼命地抠挖着自己刚被男人灌满的阴dao,显然是不想让男人的jing1ye玷污自己
的zigong。此时的女人正好面对着窗hu,一张文静秀气的脸庞映ru张晓明的yan帘,
一双秋shui般清澈的yan睛没有一个人会把她的主人与一个此时正在像ji女一样清理
着自己刚被男人玷污过的阴dao的xia贱女人zuo任何的联系,可是有时现实就是这幺
的残酷,就连隐隐约约已经有所预gan的张晓明也不禁如被闷锤击xiong般呆立当地,
一人竟然就是自己要拜访的当年qing同jie妹的同桌玩伴如今在这所妈妈当年付chu过一
生心血的学校里和妈妈一样成为乡村女教师的徐磊。
就在张晓明惶恐震惊中还未回过神se间,男人已经光着瘦削的屁gu站在了徐
磊的面前,张晓明无法看到徐磊文弱的脸庞,只能看见男人长着一大块的红斑像
猴zi红屁gu般丑陋无肉的tunbu在不停地前后耸动左右摇晃地运动着,直到那块让
人恶心的红斑剧烈地收缩起来,伴随着地是女人一声声可怜地chuan不过气来地呜呜
声。
屋里的一切是那样地匪夷所思又是那样地顺理成章,匪夷的是很难有人把一
个gao尚的乡村女教师与xia贱的背着丈夫在外偷汉zi的女人联系在一起,但那痛苦
地呻yin悲切的表qing又好像在诉说着自己的不幸与悲哀,可是那从男人tun后拼命飞
扬的秀发又分明让张晓明gan觉到女人是在如何地取悦这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
不论是否chu自于真心实意,更奇怪地是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