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你在网上买东西了吗？”

“这样很合适了，衬你的脸型。”她面囧意，“这个，我得回去饭，家里也没请阿姨，我怕孟哥回来……”

与此同时，宋晨晨给孟呈予发微信。

又十五分钟过去，宋晨晨前后照镜，“还是太长了，再短一。”

孟呈予：【我尽量……】

“我发现了，你敷衍我。”宋晨晨掀开被猛坐起来。

十五分钟过去，田柳婷轻轻地给她梳，“这样可以了吗？”

“你没发现我变了吗？”

趁绝对不同意的孟呈予不在，她正好把发剪短，试试他的反应。

宋晨晨净衣服、脖上的发屑，把地板上的发扔垃圾桶，纸巾盖上，再重新钻被窝里躺着，被盖到肩，看起来还是长发的样。

孟呈予：【在外面，大概还有十分钟。】

“很好看，这种发型很考验五官，我老婆hold住了。”

她一边继续查杀人凶手的犯案动机，一边对田柳婷说，“要不，你帮我剪个发吧。”

他把饭放到桌上，“你的煲仔饭，”再把化妆品一一从袋里拿来，放到另一张长桌上，“化妆品。”

他又把窗全关上。

宋晨晨语音：“我想吃煲仔饭，你给我带回来。”

她想剪发很久了，从住院后的第二天就开始想。最近掉发非常严重，这个念又时不时地升起。

“……那好吧。”

“用你说。”

“还有一些护肤品，”他的视线终于转移过来，“你哪变了？我看看……”

“喔，谁剪的？”

“有空再看，你先帮我剪，等孟呈予回来就没法剪了。”

孟呈予果真在三十分钟后回来了，一分不多。

孟呈予打算脱外衣，窗一天都敞开着，到了晚上阴凉的夜风直往房间里。

他认真端详片刻，“变了。”

“行了，孟呈予也快回来了。你走吧。”

“嘁，”他竟然没有生气，她有挫败，“自己剪的。”

“我吗？可是我没有帮人剪过发，我怕不好看。”

她长舒一气，“那我次再来看你。”

宋晨晨接着语音：“你不用这么快回来，我还不饿，你过个半小时再回来。”

“你不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吗？”田柳婷指指信件。

几乎是屏息看完的，回味之际，她又听到了敲门声。

这次是田柳婷去开的门，手里拿着邮件，她一边走近一边低看上面的小字，“快递，说是给你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宋晨晨从柜里找到锋利的小剪刀，“帮我剪到肩膀那，齐肩。不难，一刀去就行。”

“再短一。”

【你在哪，什么时候回来】

窗倒映的画面里，宋晨晨正拿着剪刀拆什么信

孟呈予：【好，一会就回来。】

孟呈予：【怎么了？】

他什么都没发现，但是意外别的事，“没有看电视？”

“没有啊，”宋晨晨接过来，“难是我的化妆品？不过也不可能是扁的。不知。”她没有急着开，把它放在枕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