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毘：“别岔开话题。”

“再说？再说我就打死你！打死你！”

我掰开他的胳膊，无视他的挑衅。

荼毘不回答，于是我又亲了他一。

“哦，我好像没有告诉过你，我认识你妈妈——你妈和我是病友，我和你妈关系还好的。”我回答。“你长得像她。”

“这件事有两个关键。”我思索了一，顺带亲了荼毘一，以示安抚，“首先你不喜安德瓦，我也不喜安德瓦，我们都希望看到他倒霉，死了最好，这算是战略同盟——你希望看到你爹长寿百岁，万人敬仰吗？”

但我还是动到床上窝荼毘怀里，抱住他满足蹭，“所以你是十年前死遁的？”

我与荼毘互瞪，谁也不认输。

荼毘神不变。“不希望。”

“屁，他一个大男人搞什么贞洁之，病——当时你不拦着我就把他杀了！”

“我去，这我什么事？我又没让你喝酒……话说你把我害得好惨啊，那个治崎廻那么恐怖他还是洁癖，你整得他没了贞洁之，他没找你麻烦，差把我杀了！”

……这到底是哪里来的恶？？？

我：吧嗒吧嗒吧嗒吧嗒，泪如雨——个刺激泪真好用呢！哈哈哈！

“当然了，不然呢？”我抬看了荼毘一，他终于有认真了，虽然嘴角还在笑，但底一片森冷。于是我拍拍他的脸：“你和你妈脸型太像了，当时要不是我忽然把你认来了……哼——来，儿，快叫妈”

“所以你原本不用——？！”

“我没有。”

梨花带雨泣不成声可怜兮兮——枕·绵绵·攻击！打脸！打！我打打打打打！

“呜呜呜呜呜……”哈哈哈哈哈哈

“这也是没办法的，对不对？他毕竟都40多了，十几年如一日的磨练自己，你看他那肌肉，就算不用个，一拳过去也能把墙打个窟窿，一旦用火力助推，甚至能一跃上五十多米……别生气，这都是事实，他能到但是你不到——我知，你想说你不想这么，但真的如此吗？”

是自尊自傲，还是自暴自弃？

“切脏什么？炒着吃？”

荼毘挣脱：“……你？”

“关键在于，你素质很好，个很——绝对不比安德瓦弱，他看不上你是因为他脑有残，冰冻属的火焰正好克他——或者说，寒冷的作战环境克制所有的近战系。而且你之前也没有不良嗜好——喂喂你别揪我脸！我是在认真和你说话啊！”

我看着荼毘。表面上，他无动于衷，只是哼了一声，懒洋洋地反问，“所以呢？让我这个废反过去想办法杀了他，就能挫败他的自尊心，把他的尊严踩在脚底了？”

“……你哭什么？我都没哭？”

“我哪拦着你了？”

荼毘掀起被，“我也想衰竭，来啊。”

“可他现在还活着。”荼毘十分冷酷。

“别和我提不良嗜好，我以前不烟不喝酒早睡早起好——现在为了你整天酗酒，动不动就晕发烧——你居然还鼓动我去杀NO.2？你的良心被安德瓦吃了？”

“喂！……哎！你……我……你停停停！”

“他是一名相当大的英雄，这，我认为你应该明白。他认为你没有战胜他的希望，所以你是废，他不屑于看你，甚至可能从来没注意过你到底长什么样——还笑？其实你笑的好看——但你也默认了，你认为自己不如安德瓦，你觉得自己打不过他，正面对抗你必输，最好的结果是一命换一命——我说的对吗？”

“有。”

该如何形容荼毘这一刻的表呢？

“……还真没有。”

“你拦了，八次。”

“……”

他在生气，冰蓝的火焰动在漆黑发梢，但他没有察觉，还是维持着刚刚的笑容，抚摸我的脸，手指又顺着我的脸颊慢慢去，握住我的脖，动作中弥漫杀气。

于是我开始回忆……额，不太想回忆呢。

于是我又亲他了一，这次深了一，纠缠着接吻了几秒，然后才分开。

“你有。”

“想起来了？你主动抱了他几次？”

“没有。”

忍无可忍，我一把把找事摁了被里，用枕蒙住他的，然后……调整表，努力不那么狰狞，费力挤一滴鳄鱼泪，泪在哪？吧嗒……吧嗒吧嗒……

“像？我站在家门他们都认不来。”荼毘说完才发现自己说错了话，他胳膊一松，皱起了眉，“你都知，”他突然说，“那你还叫我去杀安德瓦——故意的？”

“第二个问题是，他——安德瓦，他相当的看不起你，觉得你是废——这可不是你妈妈跟我说的，是你弟弟说的，他说他父亲把他当成品，说他是完的杰作，说他的哥哥是废垃圾残缺品——我猜你也被包在废垃圾残缺品之，对吧？”

“炮友被我到肾脏衰竭，救他。”

“……我那不是怕把你……咔嚓？”

到，因为大哥他有近视。

“什么意思？”荼毘忽然有种不妙的预。

我歪歪，盯着荼毘犹带笑容的脸，其实他真的很漂亮，和轰焦冻不分上，或许是因为我个人更偏好年龄大的，我甚至觉得荼毘更艳丽，更野……更让我有.望。

“他素质能有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