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歇斯底里的声音语无次、反反复复。
“我就知……我就知
那群豺狼不会放过我们的!”
当夜,她的朋友,那个无论多么绝望,始终怀揣着希望的朋友。
她又听到了那个熟悉的拖曳声,那一刻,她无比期望能见到那个男人。
真相是如何,又能怎么样呢?
自杀了。
真相究竟如何,死的人已经死了,永远开不了了。
没有吗?
而活来的她,别无选择。
那一瞬间,她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想法不是对长官的怀疑……她觉得她的这个朋友终于疯了。
他抚摸着她的发,一如之前许许多多次一样,温柔、缱绻。
他轻叹着,仿佛她是个不懂事的孩。
痛苦的声音忽然平静了来,冷静的话语带着让她惊慌的冷酷。
癫狂的女人又哭又笑,“我看到了他的手表,我不会认错的……”
她还是同其他女人的遭遇,但现在她不希望这份幸运降临到别的人
上。
“不可能!我绝对不可能认错的!”
就像是这些封闭的空间中,那刻在墙上的各种
恨,日
久了,总会磨灭的……
一切,似乎都在朝着好的方向发展。
她想她仍是怀揣着希望的,然而好不容易终于盼来了他,却盼不来她想要的答案。
如今在他掌心里的她,是养在笼里的囚
,是金丝雀,还能是什么呢?
见到他,然后说些什么呢?问他她的朋友的尸会被带到哪里?问他她的朋友的
人到底在哪里?还是问他……他究竟是不是骗了她?
她看不到他的表,只听到他依然温柔的嗓音。
“我的朋友……她的人在哪里?”
在这种变态的地方,经历了这么多痛苦和耻辱,人不疯也难是吗?
他说,“之前我就想说了,她是骗你的,我查过了,本没有这个人。”
可是突然有一天,她的朋友,在这个窟里,除了她的长官之外,她最重要的朋友,突然发了疯的,几乎掰断她的手指。
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和平时代,动植没有发生异变,她没有被扔到这个女人被当成
工
和生育机
的地方。
“我们一个都逃不了!”
“他死了!被害死了!你的长官也是凶手!”
她试图让她的这个朋友先镇定来,“或许是你看错了呢?”
“你的长官肯定早就知了。”
她不由自主的把他放在了心上。起初是开始计算他来的频率,之后每到了时间不见到人就开始烦躁焦虑,猜测他会不会去了别的女人那里。
她得到了他的诺言,他说待他坐上区长的位置的那天,就会让她得到自由,他甚至替她带来了她的朋友的蛛丝迹……
“一个都!逃不了!”
“杀了他!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