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对不起，是不是很疼啊？”朱朱连忙歉，脸“噌”地一声就红了。

        像是在对她说，也像是在对他自己说。

        “不好意思，我急着上班，能不能让我先去――”

        遗憾个啥？

        “不必了。”顾远勾起唇角，“我请你。”

        朱朱越发愧疚了，小声，“真不好意思啊……一会我请你喝咖啡。”

        顾远的明显僵了一。

        那人说着便不不顾地往里面挤，朱朱原本还站得好好的，忽然被外面的人撞了个踉跄。

        她惊叫一声，脚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耳边传来一声闷哼，紧接着就被人扣住了肩膀。

        “对不起……”她低着，声音细得像蚊一样，脸颊爆红。从顾远的角度，只能看见少女乌黑的长发，和发间那染上薄粉的耳尖。

        “……”顾远深了一气，鼻息间是她颈后淡雅的香味，勾得人越发觉得燥。

        她还想再说什么，后的人群忽然又撞了一，顾远疾手快地扣着她肩膀将人用力一揽，低：“别动。”

        然而这一切，朱朱什么都不知。

        顾远看着她，良久轻笑一声。

        电梯门在前合上，人们艰难地拥挤着，朱朱本动都动不了，人们略微调整，她又落回了背后那人的上。

        不知是不是朱朱的错觉，总觉得他的声音里似乎还带着几分遗憾。

        朱朱在这挤了一个多月，早就习惯了每天早晨的繁忙景象，即便是穿着一双跟也游刃有余。

        温的气息落在颈侧，得把朱朱吓了一。她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居然已经被圈到了顾远怀里。

        “没关系。”

        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边忽然多了一个顾远，周围的气氛忽然又变得一丝丝的不同。朱朱挪了挪，但依旧无可避免地会有些碰。

        顾远怕她发现端倪，绷紧了，动也不敢动。

        为了行动方便，朱朱平时上班都是穿的跟。她刚刚那一脚去，少说也得红半天。

        “还没到限重呢，往里面挪挪呗！”

        昨天来了个大单，一大早开始，一组人都忙地不行。朱朱全神贯注地投工作中，直到手机叮咚一声响，她

        ＊

        电梯一路往上，过了五楼之后便变得松快起来。顾远适时放开她，倒显得朱朱好像有些自作多。

        自作多的朱朱匆匆向他打了个招呼便回了自己岗位上。

        朱朱第一反应：……还好她昨晚洗了。

        她此时微微侧着站在电梯最后面，后就是男人温而实的膛。他略微低着，脸颊不时蹭过她的发。

        他意识地咽了回，总觉得隐隐有要抬的趋势。他略微调整了一姿势，却又不小心蹭到了女孩的翘上。

        ……

        剪裁得当的裙将她圆的勾勒地越发翘。而此时那柔而翘耸的肉，正紧紧地贴着他的。

        和所有女员工一样，朱柠穿着公司统一发的工作服。上面是一件白衬衫，面则是一黑的小包裙。

        朱朱愣了一，讷讷：“那怎么好意思……”

        “别了，挤不了！”

        “真是对不起啊……”

        朱朱听他没动静，还以为顾远生气了。她又缩了缩，竭力保持平衡。

        “不、不好意思……”朱朱意识地就想要往前挪一些，却又被人给扣住了肩膀。

        顾远：“……还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