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从外表上完全没能看chu来的厚实腹肌,qiang健富有爆发力的肉ti,cu壮jian实的肉棒,而且还是不太容易见到的船tou型阴jing2……这一切都太mei好了,我ai上了他,从今天这时候起,我就是他忠实的小母狗了。”
白柔雨微笑着,她摆着一张梦幻般的神qing说话,话里nei容却是在宣称自己要当某人的母狗。
宋宜婷得说,她还真没见过这麽光明正大的……母狗。
她得说,母狗她见得可多了,她自己家里就有很多。
从yuaise的,奢侈ai财的,渴求权力的,甚至只是完全沉溺於肉ti上的快乐,所以自愿来宋家被男人们xieyu的,她家母狗总是多到可怕,多到让她决定脱离家中,只为摆脱这群吵闹饥渴的母狗。
但是她家里这些母狗们,没有一个能像她这样,对自己的yu望如此诚实。
她们私xia总是说得很多,不是说是生活所迫,就是说是真心相ai,要不就声称她们是在用着女人专属的武qi,说是为了要控制住男人,所以她们才骄傲的把shenti奉上。
可她们的行为,却不是这麽一回事。说缺钱的衣服包包没少买过,说真心的却周旋在好几个男人的鸡巴间,说在用女人武qi控制男人的,就更可笑了,虽说shenti没被少gan1过,但她看不chu来,她成功的控制住谁了。
这些虚伪的,连自己真实心意都不敢勇於承认的母狗,只让宋宜婷gan到恶心。
所以当她现在看到白柔雨,这个完全诚实於自己yu望的女人後,她发现,她还算是喜huan这个女人。最少她忠实於自己,而不是像她家那些母狗,不敢面对自己,终日都在欺骗自我,满kou说着那些让人想吐的话。
所以在秦天扬冷笑着说话,说她是个“xia贱”的女人时,她甚至觉得不太gao兴。
白柔雨虽不能说是个好女人,但却是个忠於自我,诚实於自己gan受的女人。所以在她看来,秦天扬辱骂的这句xia贱,实在是有些过了。
不过,当事人白柔雨似乎不觉如何,她毫不在意地,甚至像是觉得有趣般的轻笑个几声。从她反应看来,也许她不认为那是种恶毒的辱骂?
宋宜婷默默回想起她这个人,很快的,她就想起那些她看过的事qing。在想起白柔雨过去与男人的几场xingai後,她不得不承认,比起那些被男人狠狠羞辱的xingai来说,现在这个只是被直接的骂句“xia贱”,或许还真的不能算是种太大的羞辱。
她再度看向白柔雨,这女人依然在微笑着的,回应起秦天扬的话。
“这本来就是xia贱的肉tiai。人家才不是那些被男人上完,就能说自己迷恋上谁的女人~被gan1完就大谈aiqing的人,不过是不敢承认自己的yu望,想用aiqing这gao贵的理由,来遮掩自己想再被cao2gan1的真实yu望罢了~”
她微启红唇,用极其轻柔的语气,清清楚楚的这麽说着。“人家这个人,从来都是很诚实的~所以除非是坏人,不然人家绝不拿aiqing骗他,也不拿aiqing来骗自己~”
秦天扬沉默一小会,他很突然地,极其诚恳的dao歉了。“对不起,这句xia贱是我的错。”
白柔雨随意地摆手,表示接受他的dao歉。“没事没事,我知dao你最近心qing不太平稳,是心里有什麽在意的人了吗?”女人几乎都对这种小秘密很gan兴趣,白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