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
怎么回事,xiong怎么还是这么胀???
格兰瑟低声yin唱了段似乎是咒语的东西,还没等她听懂,一只尾bu发着橙红se光的”大虫zi“驮着个圆盘状的东西飞了过来。
”五dian…”格兰瑟叹了kou气,“很抱歉,我没能为你准备个枕tou。”
“啊…没事没事…哈哈…”
她的肩膀并不酸,而且格兰瑟这力dao也太轻了吧,nong的她yang得发笑…
其实她只是…xiong有dian胀痛,可这怎么好意思说chukou?
一个mao绒绒的东西轻轻地环住了安娜的腰肢,她伸手本能地朝腰bu摸去,一手光hua地似是搽过油的柔腻,源源不断地向她的手心传递着极富生命力的温nuan。
“这个是…”
安娜被格兰瑟拢在怀里,“大虫zi“发chu的光大bu分都被挡住了。
格兰瑟停xia了手上的动作,缓缓靠近,xia巴靠在了她的肩膀上,语气里尽是调笑:“安娜不知dao吗?”
“尾…尾…巴?“
格兰瑟朝她louchu了狐狸尾巴???
那长长的一团mao绒绒的东西像是有gan应般,竟是扬起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脸颊,又麻又yang。
shen后传来恶作剧得逞的笑。
“嗯…”格兰瑟好不容易收敛了笑意,温re的气息有意无意地pen洒在脖颈间,“还要睡吗?你可以枕着它。”
这…还怎么睡得着啊…
xiongkou不知怎么越来越胀,这个胀痛快要难以承受啊…
她最近仗着遮挡的够厚还有衣服足够宽松,就没穿过那个很liu行的名叫比尤斯克的束xiong衣,不应该啊。
安娜一晃神,竟是傻傻地抬tou朝格兰瑟开kou说dao:“那你能变个耳朵chu来给我瞧瞧吗?”
话音刚落,格兰瑟愣住了,她也愣住了。
格兰瑟是因为她的那句“大言不惭”的要求,而自己…
天呐,她怎么gan觉有shui从自己xiongkouliuchu来???
“啊!”安娜被这一变故吓得叫chu了声,手忙脚乱地an住了自己的xiongkou。
松垮垮的袍zi乱作一团,那shui竟是越来越多了,甚至顺着她的腹bu往xiahua。
她一摸衣服,果然...是湿的!
安娜有些失去理智了,两只手无措地扒着衣领,她已经顾不上格兰瑟在场了,只想看看她的shenti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越着急越是不好脱xia来,也不知dao她哪里来的力气,呲啦一声最外层的袍zi竟是直接被撕开了。
石之国的衣服质量可真差。
啊,不对,现在最紧要的是…
“安娜,你怎么了?”淡定如格兰瑟也被安娜这一番大动作惊住了,他an住了安娜的手,竟是直接an在了她的xiong上。
“嗯…啊…”这一动作xia,安娜不受控制地呻yinchu声,极动qing地那种。
最外层的袍zi褪去,她原先的双乳竟是涨大了一倍有余,迫不及待地从破开的衣领间弹tiaochu,硕大无比的如两颗成熟过度的果实沉甸甸地挂在她的xiong前。
而被这一an,有yeti毫无准备地penshe1而chu。
pen在她的手上,pen在格兰瑟的手上…
飘着香醇的nai香…
安娜瞬间就明白了这是怎么一回事,但她依旧为此愣住了好几秒,然后an耐住羞耻把同样愣住的“圣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