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她，清隽的眉些许疑惑的神。

“那之后便多有打扰了。”

之后的日，林嘉永时常会过来看书，他前一次走的时候，会同乔姝约好次来看的时间，极为准时，从不失约。他总会带一些他认为这个年纪的小姑娘会喜的小礼谢礼，倒是叫乔姝忍不住越来越期待他的到来。

院很小，林嘉永还没来得及说谦虚的话，旁边面崇拜的小姑娘已经推开了门：“到啦，先生请，您随便坐，我去把茶端过来。”蹬蹬蹬就跑了，他只能咽中的话，有些失笑。打量了一圈书房的布置，院不大，书房就更小了，但是布置得却很雅致，轩窗摆着一张书案，书案上笔和钢笔都有，不过看起来她更用钢笔一些。一束不知名的野花在矮矮的陶瓶中，让这书房多了一生气。书案后摆着一把圈椅，椅上还有棉垫，应当是她平常看书坐的地方。

“不过，这本书是孤本，我也寻了许久，不是不信任先生，只是……毕竟不可抗因素太多，我不太敢承担借的风险，先生若兴趣，恐怕只能在我这里看了。”她神恳切，背后的狐狸尾巴已经愉快地摇了起来。

“是。”他不意外她能猜到，毕竟之前已经说过自己是老师。

乔姝端着茶来时，林嘉永已经坐在桌前小心翼翼地翻阅了起来，她将茶摆在他面前，他才反应过来，有些赫然地起：“乔小的这本书恰巧是我寻了很久的，所以没经您同意便看起来了。”

“真厉害呀。”她睛亮晶晶地望着他，“宝华大学是华国数一数二的等学府呢，先生这般年轻，竟然已经在那里任教了。”

“这您放心就是了，我家人都不在这边，没人我。”她恰到好地了一落寞的神，被林嘉永捕捉到了，他善解人意地没有再问去。

“这有什么关系，本来便是邀请您来看书的，您自可随意。”她大大方方的态度让林嘉永对她的好又上了一层，但她一句话让他心微微提了起来，“不过……”

而他每次来时，书房也已经准备好了茶，有时也会换成果汁或者咖啡，看着书桌上冒着气的茶心，恍然间竟然让他产生了一种回家的错觉。在他看书的时候，她大多数时间也安安静静地在一旁看书，偶尔有什么不懂的，就趁他休息的时间问他。他教过许多学生，但被她用崇敬的神注视着的时候，心中还是会有微妙的喜悦。

……

这日清晨，他的课临时调换了，学校没什么事，他便收拾了东西准备去书店，结果，待他反应过来时，已经不自觉地走到了乔姝的宅门。有些窘然地望着面前的大门，林嘉永犹豫了一，还是

他还没来得及去书架看看，就被书桌上的那本书引了目光。“？”恰恰是他最近遍寻不得之作，放在书桌上的这一册书，保存完好，他不由心喜。

原来如此，他放心：“这是自然，若是我恐怕也不舍得外借，不过，我时常前来的话，乔小是否会有所不便呢？”毕竟她一个单女独居，只怕不太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