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为了吃那果儿我就拼命地练功，有一天被师父表扬了，就有了胆儿。那天晚上起夜的时候，突然想起了那树上的果。我就心想

玉竹闭了嘴，不是因为那句还没说来的“其实一都不正经”，而是她无意中的那句“外人面前”，相当于把自己划分成了“人”。

曾韫看着她，似笑非笑：“其实什么？”

她红着脸不答话，瞪着专心描摹曾韫手掌心的纹路。

玉竹收回手，冲他呲了呲牙，：“我小时候的生活比你有意思多了，师父对我们的不多，练好了基本功就可以四撒野，”她回忆起那时候的事，笑：“所以说基本上就是天天跟着师兄师们瞎胡闹。”

玉竹：“那些大人都没有看来你是一只披了羊的狼。”

曾韫挑眉：“哦？怎么个披了羊的狼，说来给我听听？”

曾韫见她害羞地缩成了一只趴趴的柿，便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给你讲了我的过去，你是不是也应该跟我分享一你的？”

“印象最深的是有一次，大概在我五六岁的时候吧，那会儿总是贪玩不肯练功，师兄师们就逗我，说庭院里的那棵特别的银杉上结了好多好吃的果儿，每次他们爬到树都能吃个痛快，轻功不到家的我就只能在树呆看着。”

曾韫轻轻的笑了，“看来某人调捣没少挨揍。至于我，挨过的揍也不少，多数是因为练功。不过我倒是时常见证镖局那帮孩因为捣挨揍，他们玩的时候虽然不会叫我，闯了祸要我求的时候跑的倒是快。”

曾韫恶作剧似的轻扯了她的发尾，听她轻嗔了一声，笑：“才不是。一起闯祸我总溜得最快，平日里又乖，大人们都不相信那些调捣的事有我的份，挨打挨骂的时候我总是能够幸免，久而久之才招致了其他孩的不满，所以也就不肯和我玩了。”

玉竹想谈开心的事，于是转问：“那……除了练功呢，你难就没因为调捣的事挨过揍吗？？”

玉竹心疼地握了握他的手，细声喃喃：“抱歉……让你想起了伤心事。”

玉竹翻了个，趴在他的手臂上，指在那里画着圈圈，小声：“外人面前总是看上去斯文正经，其实……”

交.3<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交.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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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韫攥紧了她柔的手指，淡淡：“生老病死，都是人之常。”说罢他侧过看她，漆黑的眸似深不见底的湖，“况且这是我想讲给你听的，什么歉。”

玉竹听的有些发愣，用指腹轻轻描着曾韫优雅的轮廓，“你母亲一定是个人。”

交.3<竹问(沈西峡)｜PO18臉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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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记得她的样，自古英雄折腰为人，想来大概是吧。”

有喝醉了跪到我娘坟前才听的到几句好话。现在我爹终于随她去了，也算遂了愿。”

曾韫像安抚一只猫一样，一手轻轻捋着她的背，示意她继续说去。

玉竹笑：“看来你小时候一定不讨喜，大家才不肯跟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