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如果我能逃chu去,一定要找到你,万万不可让死毒经落ru奸人之手。”
玉竹dao:“我还以为你放走苍兰是良心未泯,看来只是为骗取柳华信任。”她摇摇tou,“凌霄,我真是一dian都不了解你。”
“彼此彼此。”凌霄讥诮dao:“我们两个,究竟是谁着了谁的dao?”
说起来,今时今日是由他一手谋划,但又完全超乎了他的预料。如果一切真如他最初的计划发展,他应当在火烧燕雀山的时候就拿到了秘籍,而不是在这里和玉竹koushe2。
他算错了许多,最错的一dian就是未察觉持此秘籍之人不是在山上的那两个,而恰恰是被他放跑的、平日里藏不住心事的小师妹。
玉竹凄然一笑:“如果不是你让吴疾风,段青山这些人一波又一波地来提dian我,我甚至还未听说过死毒经。不过是无知罢了,算哪门zi的沉得住气?”
凌霄却抓住她话里另一dian,皱眉dao:“段青山找过你?”
玉竹:“来找我的何止一个段青山,拜你所赐,三奇八怪我都见了一大半了。怎么,你自己zuo的事,现在不肯承认?”
凌霄阴沉着脸:“你什么意思,是说我指引的三奇八怪害你?”
玉竹dao:“这还用说吗?”
面面相觑之间,曾韫忽然cha话dao:“我听说有种觅香虫,对气味十分mingan,可循味追踪千里之外的香源。这种虫zi不jin米面,而是以降龙木为shi。吴疾风和段青山死的时候,我在他们shen上发现了虫蚀过的降龙木串。”他说到这里略一停顿,视线缓缓xia移,落在了凌霄的腰间,“巧得很,那东西的样zi,似乎和凌公zi腰上的木珠串有dian相近呐。”
玉竹闻言不由也去看凌霄的腰带,见那里果然悬着一串木珠,质地se泽正是降龙木无疑,上面还斑斑diandian地布着一些虫啃shi过的痕迹。
虽早就有所猜测,真看到确凿证据还是不免心惊,玉竹猛地打了个寒颤,目若芒刺扎向了凌霄。
凌霄的反应让她更为意外,他茫然地看着腰间的珠串,yan神突然变了,喃喃自语dao:“那个香nang……”
玉竹听见“香nang”二字,想到她把那玩意当作珍宝携带在shen的日zi,油然而生chuzuo了tiao梁小丑的屈辱,言辞也忍不住激烈起来,冷笑dao:“你还真是长袖善舞,用一只小小香nang,便引来了名震江湖的诸多英豪来追杀我一个初chu茅庐的新手。凌霄啊,你现在见到一个活蹦乱tiao的我,是不是特别遗憾?”
凌霄听罢她夹枪带棒的一顿讥讽,神qing复杂地dao:“不是这样的。”
玉竹正要驳他,只听曾韫dao:“依凌公zi的意思,那香nang里并无xi引觅香虫的香料?”
凌霄直视曾韫,这男人比他稍微gao了两寸,也是一shen书生装扮,手扶佩剑,说话温文。可是斯文的行为举止之外,却不知何故散发chu一种莫名的威压,bi1得他在此人面前有dian抬不起tou,连手脚都不知往哪搁才合适。
他底气不足地dao:“我没这么说,但香nang的事,并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玉竹气得有些哆嗦:“不是哪样?那个香nang是你亲手给我的,事到如今,你敢zuo难dao还不敢当吗?”
凌霄不着痕迹地余光一蹩shen后的官僚,无可奈何地对玉竹dao:“那香nang是有特殊香料,能借觅香虫循味找到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