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世为人那么漫长的时光，所之人离去，这是多么痛苦的折磨，南箓，你也是妖，可你不会懂的。”

“絮絮叨叨的有完没完，老夫都已经听不去了，你这死小孩还有多少话要说！”房门从外面被踢开，夜风微微乱了来人的发，那衣袖袍裾宽松散漫，如同他的人，形大的男人一脸的不耐烦，后跟着手持凤鳞剑的南华，睛发红，像是哭过的样。

“不可以，妖有妖，人有人法，他既犯了杀罪，就要接受相应的惩罚。”

“主人！”门开那一瞬间，那一脚如同踩在南箓心上，满足又钝痛，那颗心烈地动着，想要扑到他边，却无法动弹，只能用目光紧紧看着那个男人。

“小焉，小焉……”

南华还说什么，终究是闭上了嘴。

南箓喝了那杯酒，看着舆图，微不可闻地叹了气：“我不想死。”

舆图倒是很从容：“我杀孽太重，也没想过能逃脱报应，先生你无须手留，只是在杀我之前，请让我再看一小焉。”

“可以。”

南华：“老，你不是说凶手是个女妖么，如今我怎么看，这妖也是个男的，还垂涎我家南箓的。”

罗倾：“他已经是个死人，你花再多心思也不可改变现实，别以为束手就擒老夫便会手留。”

罗倾：“小兔妖，我家箓儿还小，自然是好骗，可老夫作为长辈，总得多几个心看着自家孩，否则孩掉狼窝被吃掉便只有伤心的份儿了。”

第二百二十一章：朋友忆

“不是因为贪生，而是我的心中也有一个……”

南华拿着剑跟在他后，罗倾不放心南箓，将他拦腰抱起，那膛宽阔又温实，南箓靠上去，心中踏实。

南箓一怔，心中大恸，错愕地看着他，所之人的离去，这是多么痛苦的折磨，他不懂，是的，他不会懂，也不愿懂。

南华朝他吐了吐，再看向舆图，睛又微微发着红，浮现泪光。

“我对不起你，南箓。”

舆图见了他们，并不惊慌，只是那温和转为了颓然：“想不到你们这么快就来了。”

小焉还在沉睡中，一个死人的沉睡，呼均匀，眉目清秀，却没有心。

舆图：“既然被你们找到，我也没什么可说的，明施城中三十一条人命，我自会给几位一个交代，只是希望你们能圆我最后一个心愿。”

舆图轻轻唤着，并没有叫醒他，转而对罗倾：“他不好，一直嗜睡，一日醒来的时间很少，醒来也总是咳嗽，不过

“你早已知我是妖怪，故意接近我的？”

“咳咳……小孩不懂便不要多话。”

“你隐藏得很好，甚至收走碧玉时用的法术都是纯良的法，丝毫看不你是妖，可是南箓，你的睛卖了你，只有妖才有这样一双，淳朴中带着不经意的勾人魅惑，又带着漫长的岁月气息。”舆图说着，倒了一杯酒放在南箓面前，“南箓，喝了它，我好送你上路，你若恨我，待小焉百年后，我去向你请罪。”

“老……”南华看了他一，睛红红的：“他已经很可怜了，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