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了就容易累。”

        “你很少这般没神气的。”

        “儿，你恼我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提起素琴的事。”

        “啊，啊，爹地，你认真的吗？你看你的样又可怜又可，好像错事的孩向我认错？我那里会恼你呢？只不过是关心你。”

        “果真？”

        “不要错过现今的时刻，那是我们能掌握的。让我们尽享受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吧！”儿把嘴儿凑近我，我揽住她的肩胛，吻了她。

        这一吻好像大旱久望云霓，她给我洒雨来，一清。我猴急起来，就想尽快脱掉儿的衣服，和她肉帛相见。

        儿却推开我，悄悄的说，你先去洗个澡，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希望和儿泡个鸳鸯浴，但是她把我推浴室去。服务员已替我们准备好一池香熏疗浴。

        我已开始幻想着儿给的“惊喜”。会是穿上最的衣，像那些丁字和把大半个乳房来的透明乳罩吗？老实说，我从来没有亲见过一个女人穿着这些“行”和我。

        我想，也许今晚可以再无拘无束一，从浴缸起来，，就赤的走来。儿看见我着翘起的那话儿走到她前，她噗哧笑了。

        儿拂一拂我的发，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说：

        “爹地，可以等我一等吗，很快就来了。”

        我当然可以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那话儿胀至极限，指向天花板。光着屁空的，给女儿看个光，是有示威之意，表示整天都能起。如果她不想多些，就不会建议游船海，两个人困在船上，除了行房之外没事可这种淫的思想十分可耻，但我不能抗拒。而她又有什幺想法？在淋浴的时候会不会想着同样的事呢？当然，在这种场合，如果我们都没想到要，是难以明白的。

        于是，就在等候着，无聊的当儿，想象着在浴间里，儿淋浴的香艳镜，并她将要和她合交的种种形。我的确太老实，没走浴间里，光是发着白日的绮梦。

        儿浴罢来，不是我所幻想的那些妖绕打扮。上穿着一件纯白的棉质吊带小背心，一条相衬的棉质小三角、比以前见过她穿的，小得无可再小，前面一块三角布料，由两条细绳绑在腰。但不是丁字，不是G弦的，我有失望。

        不过，她不知是有意，还是匆忙中，上的分并末抹，小背心贴着肌肤把的线条，特别是乳房的形状，乳两个小圆都清清楚楚的，将拓碑似的现了来。饱满的耻丘，也在那三角的尖端微微的隆起，那里有她两个的阴唇和阴护它的黑压压的一丛耻。

        我伸展两臂把我的人女儿迎怀抱，她的棉质小背心和小是她贴的另一层肤，我抚她，搓每一个起伏的小丘。

        她告诉我：“爹地，谢谢你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是什幺意思？”

        我说：“你数过吗？”

        “数过了。你在浴室的时候。”

        “九十九，不懂吗？我希望我们能长长久久。”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这个意思吗？”

        “儿，我希望你明白我的心意。”

        “爹地，谢谢你把我收留。”

        “这也是向你陪不是的。我说错了话，叫你不开心。”

        “你有什幺对我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