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言万语也说不尽我对儿的谢。

        她说：“你是我的老公，是你经手的，怎会不知？想一想那一次你得特别起劲？”

        “没有这回事。你只有你一个女儿时，我你。嫁了给爹地，爹地和你更亲。现在，你是我儿的准妈妈了，你想一想，我会你到怎样？”

        她一直说去，带我回到重聚那个晚上的“肉盟誓”，上天让一颗捷的暗暗抵垒。儿停服了避孕，又忘记要我个套。我们原来不设防，那幺幸运一炮中的。说起来，从次和儿上床起，竟然没过安全套。连儿有没有吃避孕都没有想过，也没问过她，真的大意了。儿一直吃避孕，后来和那个洋人搞上了，不知他净不净，要求他用安全套。于是，小变成多余。她回来了，就在那个激的晚上，我大了她的肚……

        我百交集，说不去了。没有想过会老来得。能得女儿嫁给我，作我床上伴侣，享受如夫妻生活的种种甜蜜，已经远超过我能想象的。没奢望过女儿肯给我添个孩。有儿继后、其实是乡间老母多年来的盼望。

        我实在想不起，以为自己个个都得一样起劲。

        时间在我们的互吻间溜过，儿说，她觉得有冷。我搂住她，和她依傍着，温着她，朝着遥远对岸的灯火，憧憬着我们的未来。此刻在我怀里，偎倚着我的儿，既是我的女儿，也是我的妻，很快就要当我的孩的妈妈了。我在她耳边说：

        我在她脸颊亲一亲，她故作羞怯，别过脸，说不要，理由是有了孕该休息一。我不能想太多，和怀了自已骨肉的女儿，是罪过加罪过。但我已经堕落到一个地步，变成了一个更想和她的理由。

        “儿，幸好你留了来，否则……”

        “你真的愿意为我把这个儿生来吗？”

        “老公啊，我有了Baby.连素琴姨妈也知了。你以后要对我更好啊！要不，她答应过会替我的。”

        “儿，谢谢你给我的一切，我的幸福。”

        她她声音变得很细，很嗲。暮四合，海风徐来，她觉得有冷，她把自己藏在我的臂弯里，我环绕着她的细腰。这是个意外的消息，我激动得哆嗦起来。我倚住栏杆，把儿紧紧的拥着，觉她的实在，并怀疑我的耳朵，有没有听错。

        “你说什幺都好吧。”边说边动手把她脱光。儿受了孕的躯，令我有一种前所未有的亢奋。她比平日更风多了，闭着睛享受我给她的亲吻和抚。我的指

        “为什幺不早说？”

        我说：“以为生孩不在你的考虑之列。这个意外怎样发生的？”

        等不及回家，在码岸上，不理会旁人看见，抓住儿的一只乳房，把她拥怀里，一就吻去。儿推开我，说，不要，不要在那里。但我的血沸腾了，迎面的海风不能使我冷静来。我吻着我的女儿，她怀了我的骨肉。我抚她的乳房，她将要乳养我的儿女。我把她的到我嘴里，差不多要把它吞去。儿不再推开我，渐渐的忘了形，在众目睽睽之，却目中无人的，上演了一场只有少年恋人才敢的场面。

        她说：“是我肚里的你那块骨肉，叫你对我特别有兴趣，是吗？”

        儿羞，说：“医生说，可能是个儿。照超声波不能十足确定。”

        她没回答，脸上呈现了怀孕妇人的满足，和我在她妈妈脸上见过的一个样。

        “你啊，那一天把我得要死了。我从来不曾想过有孩，不知自己能不能个好妈妈。不过，你那幺能，事又这样发生，是上天的意旨……”

        “是真的？不是跟我开玩笑吗？我受不了的。”

        “你从没跟我谈过生育的事，不晓得意外有了，你会怎样看。如果不是素琴阿姨对我说，你心愿是有个儿。我才敢对你说。”

        “我只害怕你有了儿就不要我了。”

我瞪着睛，看着她，等她说去，她有了什幺？难像她妈妈一样，有绝症？

        那个晚上，自和儿在海滨接吻起，我的那话儿就起来了。还未到上床的时间就缠住儿，儿看在里，心里明白，我的比平日得多了，却摆一副理不理的样，其实是另一种方式的挑对。我抵受不住了，把她从沙发抱起来，带睡房。手忙脚乱的把她睡袍纽扣解开。在暗淡的床灯光看她的材，才发现她腰肢丰腴起来，是妊娠的迹象，昨晚时，竟未察觉，以为女人嫁了发福是平常。细看她的乳，轻轻的把，倍实。

        我说：“我的老婆女儿，昨晚，馅儿已经在你肚里，你不是一样要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