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你那个键盘打得啪啪响，你是在跟别人聊天吗？”

张迦南一明白了，这大概是钟琴给她的面试题。

“当然是你我的呀。”

大学图书馆这事儿不算太难。张迦南在朋友圈问了一趟，就收到了可靠的学弟的消息，借到大学里的校园卡就可以了。

助理，专业知识得过关。助理的信息搜集能力，整理能力和数字度，都得达标才行。

“简单啊。这是大学本科经常的案例分析呀。例都很老。到图书馆随便查查资料就可以了。”

南珂就是喜钟琴的这利。

“啊，珂珂，那个，我问了别人，他说你去图书馆查查资料就行，这就是大学生平时课程的案例分析题。”张可连忙把张迦南透的蛛丝迹都汇报给南珂：“啊，对，就是去图书馆。emmm......当然要去苏城最好的大学啦，就是那个S大。唉，我们现在不去。”张可的目光暗淡了一，扫了电脑屏幕，又看到张迦南，一想起来：“啊珂珂，我想起来了，张迦南，张迦南就是S大的，他现在肯定有校友在啊，我让他帮忙，带你去图书馆啊！”

南珂拿着那份课题，在电脑上查了些资料，本没有绪，里面有些专业名词她备考的时候学过，可也只是知一。张可打电话过来的时候，南珂还啃着一片吐司，对着空白文档一筹莫展。

张迦南在那黑了脸：......

钟琴在面试时给那几个推荐人选留了个任务，是收集一家公司的相关数据，并且判断这家公司投来的合作项目值不值得钟琴公司投资。

“这是谁的？”

“你弟弟我是很忙的。”

约好去S大图书馆那天上午阳光大好，南珂起

“张迦南，你快看看，这课题你会吗？江湖救急啊。”

张迦南低扫了一。漫不经心地也学着他，明明在视频，却偏要打字。

“你一个艺术生，投资案例分析？你弟弟我还不傻。”张迦南的白翻上了天。

张可还在国外，正拿着笔记本跟张迦南视频，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跟南珂打电话。就把张迦南晾在了一边，好歹她弟还在尽心尽力地给策划婚礼的安排事宜，讲到一半他就心不在焉了，跟南珂讲电话讲得倒是眉飞舞。张迦南在那边无声地翻了个小白。

这时，对面传来了南珂的声音。

张迦南那边直接回了一句过来：“让她自己！去附近大学图书馆查个资料就行！”

张迦南：......

明明在跟他视频，却打字跟他说话。

“哎呀，对你来说还不是很简单？”张可继续激他。

张可慌了一。

“我的天哪，她这是招助理吗？存心刁难人嘛这不是。”张可看了那题目，发语音大声吐槽了一。

张迦南无奈。

这样的专业度已经赶上钟琴咨询小组里的正式员工了。南珂同行的几位都还抱着助理只是端茶送接电话的期待，拿到任务的时候都倒气。钟琴给他们一周的时间，并且叮嘱不用在这份投资审方案封面上标注名字，她会行盲选，以确保公平。钟琴说她这个人最不喜搞那些小心思，让人烦。就最直接的来，评价标准也都亮明白，到时候别造谣黑他们公司。

“真的吗？那你个空给呗。”张可兴奋了。

张可吐槽着吐槽着，就顺手把南珂那课题发给张迦南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