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这隐晦而暧昧的话带起了一片窸窸窣窣的笑声。

吵架只是暂时的，没一会儿俩人便了互相不理的冷战阶段，教室里弥漫着某种不详的寂静。

“大概，”莉莉娅眨了眨，“伊安？”

以后要怎面对他？课还没上完，再旷课一次她就得重修了，真的要这样吗？小姑娘纠结了两天，最终还是在课程当天乖乖背了书包去教室。

“不知，就是好像没那么喜他。”

“你反悔啦？”

但基米尔是个认真到古板的人，他以为她睡着了，还好心提醒了句：“别睡了，快起来。”

她收获了对方一个白。

舞会是约炮分手峰期，那人冷笑一声，不怀好意：“你不会也是被劈了吧？”

这话简直是导火索，那女生刷的一站了起来：“是又怎样？一个个不住自己的**，每天只想着**，你妈生你时是不是也是****，祝你******”

基米尔倒是毫无察觉，他来时大家都坐得端端正正的，甚至有如释重负，他也就摊开课本开始讲课，想着这才是课堂应该有的样嘛。

那位学伤心到无法形容，本就是对方的错，他却连歉都没有，还在这跟她讲理，她也知自己那些话无理取闹，但这压不是重。

而意外是中途发生的。

鉴于他也是男生，对方毫不意外地调转了矛：“去就去，你以为有人想上你的课吗？就一小屁孩，都没长齐，教什么书呀？上得这么无聊，还这么严，你就不能睁大睛看看台有哪怕有一个人在听你的课吗？我告诉你，你再这样去迟早被打哦。”

基米尔完全呆住了，他大概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一时只涨红了脸

被骂的男生不甘示弱地吼了回去：“神经啊，关你什么事？”

他偷偷瞄了莉莉娅，发现这姑娘正眉紧锁，睛还落在课本上，显然没跟上他的节奏，好在是意料中的事。

学：“我都说了不要现在我面前！”

搞不懂这些隐晦的社交礼仪，“我以为答应舞会邀请就是同意了。”

基米尔不解地转过，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有女生愤怒：“你们有病是不是！”

学长：“我有什么办法？当初选课你非得和我选一样的！”

基米尔犯了一个什么样的错呢？作为任课教师，在听到这些不堪耳的脏话时，他的第一反应是速度打断，并且指着门：“闭嘴！去！”

学：“那是我的错了吗？”

“那你喜谁呀？”

对方自然是毫无动静，他等了她一会儿，正想过去敲桌，却听见有男生调侃：“嗨，老师，你别理她啦，女人嘛……哈哈。”

她到时已经有些迟了，教室里吵吵嚷嚷，一问才知是某位学的男朋友了轨，舞会结束后不知和哪个女孩上了床。无奈俩人选的是一样的课，假期结束后一见面就是吵架的节奏。

“怎么不关我的事了？”

“为什么呀？”

说来好笑，昨晚她还手足无措伤心绝，早上醒来时更多的却是尴尬。

“我也以为。”莉莉娅继续叹气。

越想越伤心的结果就是她控制不住地哭了起来，倒也没怎样，她只是趴着，把脸埋在臂弯里。

学长：“我没说是你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