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摸了摸，在确定自己被人扼住了咽后，她崩溃地叫了起来：“谋杀呀！”

“哪里有。”大天使生着气，心里很是怨念，想着在完那种事后她居然就这么跑掉了，怎么能这么不负责任。

这种祈祷显然没有应验。

话音未落她就被捂住了嘴，近在咫尺的声音异常熟悉，基米尔附在她耳旁，柔声问：“有意见？”

小姑娘被他说得简直要哭。是啊，她确实没有经过他的允许就随便碰他，还有什么比大天使的责备更可怕的呢？

“这算扰吧？”她时常惊恐地想到，“基米尔会杀了我的。”

大概是神卖了她，基米尔站起来，膝盖磕着床沿，咬了咬唇，问：“你在想什么？”

“好吧……”

心很快，重重击打着腔，像在提醒着她什么一样，每一都打在最的位。事变得清晰起来，她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都了些什么。

某天晚上，当她迷迷糊糊快要梦乡时，有双手摸到她的颈，环了上去，用力掐了掐。」

“没……”她弱弱地应了声。

在床边站了很久，久到那些光泽渐渐淡去了，黑暗像海浪漫过天际，一吞着屋里的残影。

基米尔闻言只是鼓起了嘴：“我都院了，你说呢？”

终于，在被彻底淹没之前，小姑娘跑了房间，逃也似的离开了那个沉重的屋。

隐约的威压得她心慌慌，莉莉娅忍着鼻酸涩难当的觉，了他的袖，状似关心：“那你好了吗？”

他说：“你伤了我的心。”

直到一个多星期后的某一天，小姑娘洗完澡爬上床，乖乖拉上被，了这些天来几乎一模一样的睡前祈祷：“希望基米尔原谅我，希望基米尔忘记我，希望基米尔不要来找我。”

“可是……”

好在基米尔请假了，课程暂停，小姑娘一时半会碰不见他，她也没再去医院了，整整一个星期，她每天都在努力忘记这件事。

灯光打在他脸上，蒙起一层薄薄的光晕，如同皎洁月般圣洁明朗。果然是大天使，一举一动都极致温和。

“我还生病呢。”

但事与愿违，那

莉莉娅没有一句说对，一时尴尬极了，她的视线不自觉地往他间瞟，心里却是不大服气。想着这家伙保守得跟什么似的，不就是被了吗，完全是正常的前戏嘛，居然接受不了。

“……我错了。”

她从阳台上了去，翅膀隐没在夜里，空气凉得她直打哆嗦。

“没。”莉莉娅忙移开视线。

基米尔不开心，他坐在床边，侧望着她，是一个端正礼貌的姿势：“你都不来看我……我等了你好几天了，有你这样的吗？”

“呀！”莉莉娅吓了一，慌乱地睁开睛。

是的，不负责任。

吐气在他手心，挠得人心。

莉莉娅一时心不稳，她垂脑袋，嗫嚅着不知该作何解释：“你不是不理我嘛……”

一路飞得晕晕乎乎，莉莉娅满脑都是一件事——被她了那样的事，她和基米尔到底哪一个会更想死？

“你那是扰。”

他便松开了手，莉莉娅去开台灯，黄的灯光，他的脸庞柔和细腻，依旧是印象里好的少年，她便问他：“你嘛吓我？”

“我是疯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