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礼上的笑容早已冲淡了一切过往,现在看来真的是自己把妹妹推向了不归路。
“哥哥真可怜,每次遇到这种事之后才会想到我这个妹妹。”桥zi离开后还没多久,他们这对不知廉耻的兄妹就再一次耐不住寂寞搞到了一起。他们像两只受伤的野兽在互tian着伤kou,交媾越激烈,理智也越稀薄。
“以前也是这样吗?”忠度看着妹妹那双迷醉的mei丽双眸,nei心充满着矛盾。明明知dao伊砂现在对他的ganqing已经不像chu嫁前那样纯粹re烈,甚至长chu了无数gen淬毒的花刺,可忠度依旧被妹妹shen上nong1郁的禁忌芳香所xi引着。
“哥哥一直都是这样,”伊砂知dao自己哥哥现在已经成为了走上绝路的负心人,如果她再不伸chu援手,也许整个平家都会因为哥哥的悲痛而一同粉shen碎骨吧。“实在找不到的话,还是忘记比较好吧。”?
伊砂记得从很久以前就开始了,那时候哥哥刚刚与正在re恋中的桥zi分别不久,整天借酒消愁,无心课业。她当时有能力zuo的只有献上自己的shenti来抚wei哥哥寂寞的心,即使知dao与哥哥的这种关系不会持久,她那时候也并不后悔。直到现在,她对哥哥的ganqing依然没有改变。
“明明只有伊砂才是与哥哥真正血脉相连的家人!为什么要和外族女人结婚!”她又想起了她曾经也因为yan前的男人留xia过懦弱的泪shui。
她直到chu嫁之前都一直嫉妒着源桥zi在哥哥忠度心中的地位,这种ganqing在她回到平家之后又开始泛滥地在她心中复萌增生。她相信,如果源桥zi这个女人没有在哥哥的生命里chu现,哥哥就只会是她一个人的了。
现在桥zi走了,哥哥自然而然也就又回到了她的shen边。
“哥哥的一切痛苦、迷惑或是愤怒,只有我能gan受。”她在忠度she1jing1之后就立刻将shentichou离,像个娼妇一样向她的兄长放肆地张开了因为cu暴而受伤liu血的阴hu,让男人看了个一清二楚。
于是忠度也弯xia腰,开始为妹妹tian舐伤kou,他温柔地将她liuchu的每一滴血ye都xishiru髓,就像他们年少时经常zuo的那样。这是对至亲之人才敢犯xia的亲暱罪行,也是伊砂最喜huan的ai抚方式。
他大概再也不敢抛xia她了。
在平家,兄妹通奸并不罕见,甚至可以算得上传统。他们这个家族世世代代通过这样扭曲的羁绊来维系血统与意志的纯正,优胜劣汰,才能发展到今日这个地位。
他们是兄妹。这个事实毋庸置疑,然而对平氏兄妹来说,这也仅仅只是个没有任何威慑力的事实。
第十八章
距离桥zi带着平家的长zi英吉离开这个宅邸那天已经过了整整五年,这时忠度与亲妹妹伊砂结合生xia的女儿桃zi刚过了四岁生日,因为父母都不在家,她只能呆在婴儿间里陪着她刚chu生的弟弟皓一起玩耍。
伊砂今天之所以留xia年幼的一对儿女在家独chu1,是因为她想要把堂妹希咲的儿zi司接过来陪桃zi玩。chu于私心,她更希望女儿能有一个年长的兄弟能照顾她。桃zi是伊砂与忠度的第一个孩zi,所以比起皓这个意料之中的男xing继承人,她更加偏ai柔弱又聪慧的长女。而堂妹的儿zi司也完完全全就象是希咲的翻版,不仅有一tou和他母亲一样漂亮的微卷黑发,还是个温柔懂事的男孩。
伊砂近日频繁地拜访希咲居住的公寓就是想把她的宝贝儿zi给骗过来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