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竟是狱炼魂盘里的意识。

不怎样都要撑住，她要变，要拦住一祭，要保护地球。

狱炼魂盘之前灵智平非常一般，别说是和她交了，论自我意识还不如月隐舟这种功能灵宝。

“系统！这就是你说的危险程度不？！”

然而现在，它通灵闪烁，显然在这黑渊里大得好的不仅是顾嘉南，还有这炼魂盘。

顾嘉南不是傻，她其实听了顾渊北的话里，已经存了死志，如果真的拦不住一祭，他会搏命的。

“忍住――忍住，不能晕过去！我能撑来！”

这灵气经过狱炼魂盘的收，再经过系统的净化，传她时仍然太过霸，换其他炼明境的修士，早就已经爆而亡了。

便是炼明境，没有狱炼魂盘在收四周的黑，恐怕她也很难幸免于难，肯定会被这些河吞噬。

“这炼魂盘能够收黑？”顾嘉南本来不及惊讶，就到狱炼魂盘里传来极纯的灵气，一冲了她的经脉，几乎要将她的经脉撑裂！

准确来说，也不叫安然无恙，她的灵始终于摇摇坠即将破碎的边缘，只是系统保护着，她才没有真正玩完。

“放心，况还可以控制，”系统冷静的声音传来，“我不会让你的灵真的爆掉的，赶紧收灵气，你没发现熟练度正在坐火箭一样上涨吗？我可没骗你，来确实可以变，危险程度也在我可以掌控的范围。”

尽况稍有不同，灵宝大多还是有些灵智的，只是灵智低有所不同。

“就是……有痛。”

而狱炼魂盘还在好似鲸一样将黑河狱，顾嘉南这会儿已经猜到了，这就是黑渊，而狱炼魂盘和黑渊同一脉，全是上古残留来的东西，青杀堂不知多少年给黑渊积攒的家底，正在被狱炼魂盘偷偷窃走。

应该说有自我意识的灵宝并不算少见，即便是月隐舟和七竹君这种灵宝，也有灵所在，虽然不能说话无法与人交，但若是你实力不够，人家灵宝是很难臣服的。

顾嘉南全靠系统外挂，才能直到现在还安然无恙。

不过有一系统说得对，她确实在变，而她需要变。

上古可不存在什么“同门之谊”，互相之间也时常征伐。

顾渊北还在等着她回去！

顾嘉南咬住牙，这叫有痛？！系统，我们对疼痛的了解是不是有哪里不太一样？

顾嘉南：“……”

而这时候，狱炼魂盘还在源源不断地提供灵气，顾嘉南只能勉收，修为在节节攀升，然而剧烈的疼痛令她晕目眩，一时间灵都变得殷红如血，生生胀大了好几分，看起来像是鼓起的气球一样。

“熟练度还在！”顾嘉南的双通红，她希望能支撑得久一。

而当初魂鼓这种，甚至可以将它放自己就能战斗。

忍不住惨叫一声，顾嘉南痛得几乎晕过去。

系统还没回答她，一懒洋洋的声音响起，“还能怎么回事，黑渊这个蠢货发现我在偷它的东西了呗。”

顾嘉南就这样受着熟练度疯涨的快乐和剧痛的折磨，咬牙切齿地死命撑着，却忽然心生警兆，都有些发麻，“系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