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我又不能和他结婚。”

“所以，他才会找我吧。”雪轻声。

“你错了，他昨天还告诉我，他要和你结婚的。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些什么？”

“他原本是不该喜你的。可是他却还是喜你了。这种恶心的事，这种变态，禽兽不如的事，真的叫人无法忍受！他是在自我毁灭！”

的发呆了。

雪的声音幽幽的：“他和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有安全措施的。在这一上他从来就没有糊过。”

我叹气：“雪，你需要冷静。事还没有你想像的那么糟。”

她没有言语。

我轻轻地摇摇。这样的事，我怎么都不会相信的。像他那种人，也会喜听歌的吗？而且这么多年，除了纯音乐。我真的从来都不知他特别偏哪一首歌。

我轻轻：“雪，走吧。没看到有不少学生在看吗？你还是教师。影响多不好。”

“雪，不要这样。”我想上前去扶她，又怕她拒绝。

无意间瞥见楼有许多学生经过时都望着这边，还议论纷纷。

我叹气：“雪，他很担心你的。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再商量吗。你别这样。”

“别这样说，他真很担心你的。”

她开始自言自语起来：“事如果这样发展去，他早晚有一天一定会抛弃我的。在这三年里，我那么他，可是到了今天，我得到了什么？他让我来就来，让我走就得走。让我什么就得什么，他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

“但他并不我。”

她不理我，转过，开始一步步向楼的边沿走过去。

“原本我还在想，只要继续这样他，也许总有一天，什么都会好起来的。因为他和你，必竟不可能永远这个样去。”

“晓书，你以为你的怀孕只是个巧合吗？”

“不信吗？如果你听过这首歌，我想你一定会改变现在的想法的。”

“雪……”我说不话来。

我望住她，心中隐隐的到袭来一阵寒意。

“我也曾经想过，任涛在的话，我也许还是有希望的，可是现在，他走了。你当然就更不会离开的。直到昨天，我没想到，他居然会是认真的……”雪开始微笑，带着痛苦和泪的脸，突然这样微笑起来，莫名的诡异。

我站在那里，不知该继续劝去，还是应该转走开。

雪微笑：“那个人，除了你，他有担心过谁啊？”

“结婚？他告诉你的？”雪苦笑：“他是逗你的，如果他真跟我结婚了，你怎么办呢？”

雪站了起来。回望住我。

“雪，你想让我说几遍！他喜的人是……”

雪的肩膀抖动。她在哭。

我愣住。

“不，不是，”雪摇：“你不知的，方晓书，在他办公桌的屉里有一张CD，那里面就只有一首歌。原本我并没有在意，可是逐渐的，我就发现不对劲了。那首歌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别的女人而放的，而是为了你。后来我想把这张碟拿回来给你听，但是他却不同意，那时，我才真正确定了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

“不是这样的……”

“雪。”我叫她。

我呆住了。怎么会有这种事？我从来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