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

就在陆星嘉快要哭来的时候，秦暮冬的声音在不远响起，带着如梦境中那么好清隽的笑意，“星星，我回来了。”

“星星。”

为什么还没有人接！

“我是你的男朋友，不会走的。”

秦暮冬怔了一秒，手臂环抱住他，任由他亲着，自然地回应着他。

“星星？”秦暮冬不解地低，还未来得及说话，陆星嘉就主动亲上了他。

秦暮冬有些无措地唤他，一声接着一声，“别怕，别怕。”

陆星嘉摇摇又，本不知要如何解释重生这种复杂的状况。

他拼命地想要拽住秦暮冬的衣服，可还是抖个不停。

“……星星？”过了一回儿，待陆星嘉的气息平稳来，秦暮冬试探地他的脑袋，“怎么了？不舒服吗？”

“嗡――嗡――”

一整个晚自习，陆星嘉都心神不宁，等到课铃打响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冲教室，甚至顾不得别的，就给秦暮冬打去了电话。

……终于有了那么一实。

“我、我好像了一个梦，”陆星嘉的嘴唇轻颤着，记忆里的那些画面还在叫嚣着，“我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没有学竞，我们也没有在一起，没有成为朋友……什么都没有。我就那么远远地看着你，看你考竞赛班，拿到竞金牌，成为年轻的理学家，然后……你自杀了，我什么都不了，什么都不行，没用……”

“星星乖，我不会离开你的。”

他为什么还不回消息。

啃、咬、、像是一只落单的小兽，浑湿漉漉的，还一直在抖。

于是他学着陆星嘉之前的样，笨拙地安，“我不会走，不会离开你的。”

这是陆星嘉上辈梦都不敢奢求的场景，鼻息之间满是熟悉的味，陆星嘉脑袋埋在秦暮冬的膛之上，带着哭腔：“你别走，别离开我。”

陆星嘉瞬间抬，再也顾不得别的，拉着他的手飞奔楼，跑到小树林里，然后紧紧抱住他。

“可是在梦里你就离开我了。”

神是那么慌张，像是落魄的小兽。

陆星嘉难得较真，红着睛执拗。

想来的？

陆星嘉越说越怕，上一世的一幕幕又如般涌来。

“星星，那是梦。”

为什么还不回消息。

“我的星星。”

越是满，他就越觉得害怕，生怕一秒就会回到冰冷的，没有秦暮冬的世界，每时每刻都不得安宁。

秦暮冬一怔，突然意识到陆星嘉并没有表现来的那么开朗乐观，他也会害怕，会不安，也需要安，需要依靠。

唇交缠，呼相，不知过了多久，陆星嘉实在不过气来了，这才穿着气松开了他，但还是不愿意放手，脑袋埋在秦暮冬的前，手臂紧紧抱住他的腰。

陆星嘉忍不住追问：“如果……不是梦呢？如果那也是真实的呢？”

“你的男朋友就在这里，不会走的。”

陆星嘉几乎每隔两秒就要亮一次屏幕，祈祷着，却始终没有等到秦暮冬的消息。

“太真实了，”陆星嘉痛苦地闭上睛，“那个梦太真实了，

秦暮冬问：“你是说‘平行宇宙’理论吗？”

陆星嘉的声音很闷，过了好久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