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不欠？说不定上辈就欠你的了！”秦克成也忍不住咕哝，并一把从陈俊豪的手里抢过书包背在了肩上。

穿好羽绒服，柳芳菲开始莫名地兴奋起来。或许是酒，还或许是荷尔蒙在发挥作用，柳芳菲觉整个人晕乎乎、轻飘飘的。她忍不住在漫天飞雪中张开双臂，一边不停地旋转一边咯咯笑着说：“好的景啊，像童话世界一样。”

“没人愿意打雪仗、堆雪人吗？”柳芳菲见无人答话，忍不住追问。

“还是给我吧，就算你上辈欠了我的我也不追究了，这辈的帐都还算不明白呢！”柳芳菲说，并伸手到秦克成的背上试图把书包取来。

“可不是嘛，我都急不可待了。”

“好好好，先回学校再说！”

“好了，好了，我穿上还不行？”柳芳菲被裹得动弹不得，只好服。

“我的书包嘛要你背？你又不欠我什么！”柳芳菲忍不住咕哝。

“打雪仗的话怎么分组呢？是男生一组女生一组还是怎样？”

“这个等回到学校再说，当前的任务是赶快回去。”

陈俊豪看了看秦克成，秦克成忙说：“给我，我背着。”

“我们回学校打雪仗、堆雪人好不好？”柳芳菲忽然停止了旋转，回过对众人说。

“我还从来没打过雪仗堆过雪人呢，只在电视里见过，好想尝试一啊！”余成礼紧接着说。

“好啊好啊，我们快回学校去吧，这么多人一块儿打雪仗一定特别有意思。”

“对对对，我们回学校打雪仗堆雪人去！瑞川难得这么大的雪，简直就是百年不遇，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呢！”陈俊豪第一个回应。

“……”大家仍沉浸在对柳芳菲至至之的欣赏中，一时间竟都没回过神来。

别看柳芳菲走路都走不稳了，可是转起圈圈来却比舞蹈演员还要专业，当然这也得益于她从小受过的舞蹈训练。酒不但没有影响她旋转的功夫，反而因为飘飘飞的觉而转得格外利酣畅。雪中的逸林街仿佛变成灯光璀璨的舞台，漫天的飞雪仿佛是舞台特效，而柳芳菲就像是舞台中央正在的芭舞演员，一圈一圈不停地旋转着。

里抢过羽绒服，随即像包粽一样将柳芳菲紧紧裹住。

虽说柳芳菲一直很很可，但是她从来没像今晚这么这么可过。不知为什么，今晚这个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柳芳菲深深地打动了所有的人，所有人都在痴痴看着她，尤其是与柳芳菲近在咫尺的秦克成，更是看得了迷。

大家这才纷纷有了反应，并渐渐兴奋起来。

一片银装素裹中，穿着鲜红羽绒服的柳芳菲显得格外醒目。她张开手臂不停旋转的活泼模样以清脆悦耳的笑声不禁让人浮想联翩，她的长发因快速地旋转在飘飘的雪花中飞扬着，大而灵动的睛在灯火的映衬闪闪发亮，甜的脸颊像新鲜的果一样――饱满、、芳香四溢。

……

柳芳菲清脆悦耳的笑声划破夜、穿越飞雪传大家的耳朵，众人于是不约而同地将目光转移到了柳芳菲的上。

“俊豪，把书包给我吧，我自己背着。”柳芳菲对陈俊豪说。

秦克成这才放开柳芳菲，柳芳菲于是乖乖地把羽绒服穿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