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阿姨，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去厨房端就好了，我又不是不知厨房在哪儿！”柳芳菲连忙说。

“怎么说他们都兴，因为正合他们的意。”阿姨不禁笑答。

只不过知归知，柳芳菲毕竟是女孩儿家，又正值花样年华，难免会有一面，所以从不给她留面的秦克成才会令她倍纠结――她既秦克成的耿直率真，又恨他的不讲面，这使得她既想亲近他，又想疏远他。

“这倒是的，我也知他们一直希望我能留在瑞川医大读书。”

“还没！”柳芳菲回。

“嗯？”

“哦，你这是要回家么？”赵继航连忙殷勤地说。

“我也不清楚，再看吧！”

“哪是什么料事如神？这叫旁观者清！我就知你舍不得放弃念书的！你这个年纪，正是念书的好时候，我就不信你会不念书跑去唱歌！再说了，瑞川医大多好啊，多少人想考都考不上！好不容易考上了，哪是说离开就能离开的？退学说起来容易，等到真要退的时候你就舍不得啦！”

“你早上走的时候说得明明白白，说去学校收拾行李，会收拾到很晚，所以中午不回来吃饭了。可你说奇怪吧？我就是觉得你会回来，中午饭我还放在锅里给你温着呢！”阿姨笑着说。

“这跟文化没关系，跟经验有关系。”

“哎，我还不知该怎么跟我爸妈说呢。”柳芳菲忍不住叹息。

“阿姨没什么文化，只怕说不好。”

“那好，你问吧。”

“什么时候再回学校呢？”

“也好，那你自己去拿吧。我的手不净，还得先洗手！”

“我改主意了，不想退学了！”柳芳菲回答。

但无论她心里对秦克成有多么纠结，有一毋庸置疑，那就是她宁愿被秦克成用真话数落一百次，也不愿意被赵继航用假话奉承或逢迎一次。

柳芳菲回到家时，爷爷正在午睡，保姆阿姨正坐在餐桌边摘菜。

“菲菲，这么快行李就都收拾完了？”见柳芳菲回来了，保姆阿姨忍不住问。

“如果有一个男生一直对一个女生说一些不好听的话，表现很不喜那个女生的样，可他又常常帮助那个女生。比如那个女生成绩不好，他就主动给她补课，你说他到底怎么想的？”柳芳菲被秦克成的言行所深深困扰，有些问题她实在想不通，又不好去问爸爸妈妈和爷爷，因为怕他们多想，便只好向阿姨请教。

柳芳菲于是先去洗了手，然后去厨房把饭菜端到餐桌上，随即一边吃饭一边继续跟阿姨聊天。

“哇，阿姨，你可真是料事如神啊！”

“好啊，那……改天见了。”赵继航恋恋不舍地别。

“阿姨，我想问你一个关于男生和女生的问题，我想听听你怎么看！”

“还没吃午饭吧？”保姆阿姨看了看柳芳菲，对她不想退学了一事没有任何反馈，只关切地问她吃午饭了没。

“以我的经验看，不是男生还是男人，不要听他说了什么，要看他了什么！如果那个男生一直帮助那个女生的

“改天见！”柳芳菲忙说，说完便也不回一路小跑着冲了校门。

“得了，别想了，我给你端饭去！”

“赵班长，我还有事，得赶紧走了。”柳芳菲连忙打断了赵继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