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的人把她的名字给漏掉了。
柳芳菲本打算早会结束后立刻找曾主任问清楚的,没想到早会刚一结束曾主任就带着妇科所有的医生、护士以及实习生去查房了。柳芳菲见状,也只好把自己没分到老师的事暂时搁xia,先跟着大bu队一起往病房去了。
那是她作为一个医科实习生第一次查房,而带她查房的人偏偏又是秦克成的母亲,也不知dao冥冥中注定的,还是纯属巧合。然而不guan是注定还是巧合,第一次查房的经历都让柳芳菲ganchu2良多。
在她的印象里,住满了病人的病房是压抑、沉重、充满了叹息、yan泪、悲哀和痛苦的地方。病人们各个愁眉苦脸,医生们则像判官一样站在病床前为病人们宣读生死判词。
然而完全不是这样,至少是附院的妇科病房不是这样的。
附院的妇科病房非常的整洁宽敞,清晨的阳光透过宽大的窗zi洒jin病房,洒到白se的床单上,也洒到了穿着病号服的病人shen上。阳光让病房里的一切都变得明亮,包括病人们的yan神。
曾教授带着大家查房的时候始终面带微笑,向病人询问病qing的时候很有耐心,而且问得也很仔细。跟病人说话的时候,总是和颜悦se的。更难能可贵的是,曾教授说话很幽默,常常把病人逗得咯咯笑。跟患者说明病qing的时候,她基本不会说一些专业术语,而是会用通俗易懂的话zuo一些言简意赅的解释。反到是住院医生向她报告病qing的时候,她的神qing变会严肃起来,一旦住院医生的报告不够准确或严谨,她ma上会毫不客气地指chu来,并要求其立即改正。
柳芳菲看得chu来,病人们都喜huan她,而医生们都敬畏她。
不过是跟着曾主任查了一次房,柳芳菲就中了毒。回到医生办公室后,一直痴痴呆呆的,竟忘了自己还没有老师的事。
“你叫柳芳菲吧?”柳芳菲正在发愣,忽然有人在shen后问dao。
柳芳菲本能地转过看了看,这一看不禁吓了一tiao,她发现问自己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曾教授,此刻正用温nuan的yan神笑眯眯地望着她。
“是的,主任!”柳芳菲忙站起shen毕恭毕敬地说dao。
“你没分到老师对不对?”
“是!”
“你跟着我吧,我带你!”曾主任说dao,仍旧笑眯眯的。
“真的吗?主任愿意带我?我什么都不会!”柳芳菲不禁诚惶诚恐地说。
“哪有人天生就会zuo什么?肯用心学就好。”曾主任回dao。
“请主任放心,我会努力的!”柳芳菲忙表态。
“不用拘束,放松dian。刚开始实习,心里肯定是紧张的,过一阵zi就好了。今天我有好几台手术要zuo,你先一个人看看病历,熟悉一xia。”
“好的,主任!”柳芳菲连忙应dao。
曾主任没再说话,转shen离开了。
曾主任走后老半天,柳芳菲都没醒过神来。她忍不住一遍遍地问自己:“那么多的实习生曾主任为什么偏偏选了她,莫非是克成跟他母亲说了他们的事?如果说了克成为什么不告诉她呢?”
恍惚了半晌之后,柳芳菲忍不住跑到外tou给秦克成打了个电话。
“克成,是你跟曾主任说要她带我?你把我们之间的关系告诉她了?”柳芳菲问。
“她说要带你?”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