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怎样现在还怎样！”柳芳菲没打采地回答。

“跟态度没关系，跟……觉有关系。”柳芳菲深一气说。

柳芳菲都不知自己是怎么熬到电影散场的，她看了这辈最难忘的一场电影。不是因为电影本让人难忘，而是看电影的过程让她铭心刻骨，她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受――觉得时间过得又快又慢，觉得心又愉悦又痛苦。

“为什么？我对你的态度一直都不太好。”

“不为什么，随便叹叹。”柳芳菲回答。

“那要是这么说我还算不上随便，真随便的话我本就不可能认识你！”

两个人了电影院，慢慢悠悠地往学校走。一开始，两个人谁都不说话。

“怎么说？”

“想什么就什么的话我本不会来瑞川医大，我不来瑞川医大，怎么可能认识你？其实，哪有人真的能随心所的？人人都有不得已的时候不是吗！”

“为什么叹气？”秦克成忍不住问。

“那你对我的觉是什么？”秦克成问。

“我对随便的定义是随心所，也就是想什么就什么。”

“怎么样？怎么样？菲菲，快讲讲！”沈丹饶有兴趣地问。

“真的吗？你们什么也没什么也没说

“我也是你舍不得离开的原因之一么？”秦克成显得有些意外。

“刚开始的时候确实很不开心，老想着离开。现在没那么想离开了，不但没那么想离开了，反而一想到离开心就会痛，我……好像已经舍不得瑞川医大了！”

“我……”柳芳菲红着脸刚要说话，然而刚说了一个我字就被秦克成打断了。

“……”听了秦克成这话，柳芳菲没再说什么，只用力抿了抿嘴唇。

“很多，校园、舍友、同学，当然还有你！”柳芳菲这样说，这样说的时候忍不住冲秦克成笑了笑。

听了柳芳菲这话，秦克成忍不住停脚步，望着柳芳菲说：“看来你在瑞川医大的确过得很不开心！”

“是什么让你舍不得离开了呢？”秦克成问。

柳芳菲则完全没心思看电影，她老是忍不住偷偷地看秦克成，有好几次，她甚至想主动去拉他的手，因为她心里想要亲近他的渴望实在太烈了。可是，秦克成的表现让她无法鼓起勇气来，女孩儿家的自尊心让她无法更大胆了。

“你什么都这么随便么？”

芳菲吃完饭便溜溜达达走了过去。看电影的时候，秦克成一直看得很专心，至少看起来是认真的，因为他的睛始终盯着荧屏，看都没看过柳芳菲一。

“算了，你对我的觉是什么对我来说本不重要，我也不在乎。”秦克成忽然用一种满不在乎的吻说。

回到宿舍已经十多了，不过因为舍友都是夜猫，所以都还没睡。虽然没睡，不过都已经钻被窝里了。见柳芳菲回来了，又纷纷从被窝里钻了来。

“当然。”

“那要看怎么定义随便。”

“哎！”也不知过了多久，柳芳菲终于忍不住叹了气。

电影散场以后，因为电影院离学校不是很远，秦克成建议走回去。这倒正合柳芳菲的意，因为走路时间要长一，而她到底是愿意跟秦克成多待一会儿的。

听见秦克成这么问，柳芳菲的脸腾地一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