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太太握着她的手，用力拍了拍。

赵真见时候差不多了，终于准备说了。

“那天，表哥失足跌了荷塘，其实并不是失足，而是他自个儿故意去的。”

宋太太一听，敢这事还跟宋起有关，又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继续往说。

第15章立地成佛

宋太太也扯着自己的手绢为她着泪，温言劝解她︰“真，哭也哭完了，不顺心的事就权当是泪，哭掉了就没有了，好不好？”

宋太太一生要，显少会当人面前滴泪，自己教养的女儿，虽是大富人家，但也无那滴滴的贵小模样。前这滴滴的佷女，着实让她疼不已。打不行，骂不行，劝的心烦，又因着事还与自个儿的儿有关，脆闭紧了嘴，随她去哭，哭累了想说了，她再洗耳恭听。

赵真又了一会儿楮，暗幸着自己的先见之明，得亏没有香粉，若不然，这会一定丑死了。

她︰“那天，我先是跟着表哥了门，表哥好像有哪里不对，一直不停地汗，我只当是天就没多想。后来表哥就要回家，说是有帐要查，我无事可，便和表哥一齐去了他的书房。可是表哥他……他不知怎么了，突然就抱着我又亲又摸，我当时吓坏了，一个劲地哭，又一个劲地跟他说不能对不起陆小，表哥就疯了一样跑去，了荷塘。”

直到哭湿了宋太太的肩，赵真才渐渐止住了哭势，噎噎地拿手绢着泪，梨花带雨的模样好不惹人疼惜！

说话的时候，赵真低垂着睑，却时不时地偷瞄着宋太太的脸，只见她说到“又亲又摸”的时候，宋太太的脸明显僵了不少，眸里的火气，看就要来。

“姑姑。”赵真唤了一声，又掉了泪。

她还有心来想这些，可见心着实不错，这番惺惺作态，无非就是想给别人添儿堵。

赵真打起了十二分的神，准备继续往说，说那个她反复推敲了很多次的绝对没有破绽的谎话。

赵真一边落泪，一边︰“姑姑，你是我的亲姑姑，我是你的亲佷女，表哥也是我的亲表哥，我就是打什么坏主意，也不会打到你和表哥的上去。”

赵真说到这里，停顿了一，偷瞧着宋太太。果然，还是自个儿的儿最亲，也只有说起与宋起有关的事时，她才会如此的严正以待。

平心寺的客房并不多大，房间里除了放置了一张木制的板小床，便再无其他。

真还是呜呜痛哭，至少还得再哭一会儿，才够铺垫。

赵真很满意她的反应，接着又︰“事后，我总觉得有哪里不对，表哥对我疼有加，但一向彬彬有礼，怎么可能如此的事！我便想着会不会是表哥遭了别人的算计。又一想，那天从吃早饭开始我就是和表哥在

宋太太和赵真并肩坐在木床之上，看着她当真如断珠一样的泪，吧嗒吧嗒地连续滴落，就像滴在了她的心里，说不的烦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