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上被一只手抚住，顺着她的膝盖游移上去。一彦坐在角落里，又是个惯用死角避开视线的人，外面的人本看不到他的动作。可清河不知，她紧张地不能动弹，死死瞪着他。

这是清河第一次看到他的梨涡，在左边嘴角，很小的一，不近看不容易发现。

清

一彦趴到桌上，凑到她面前，声音轻轻的，只有她一个人听得见，“本来都会，看到老师，就全都不会了。”

清河却很清楚他骨里是什么料，暗骂自己大意，众目睽睽，只好着走到他边。

走过最后第二排地方，她忽然对上了一双深沉笑的睛，吓得上倒退，一彦已经举了手，“老师，我有一题目不是很懂，可以教我一吗？”

那只手在她大上慢悠悠地移动，抚摸着她，挑逗着她，想勾起她心里隐藏的念。清河面颊绯红，像喝醉了酒一样，又不敢乱动，忙放发，遮住脸颊。

一彦斜靠在桌上，端看着她。清河低推了推镜，重复了一遍，“哪一？”

她笑着让大家坐，整理了一课本就开始讲课。

“老师，帮我讲讲这题吧。”他把本缓缓移到她面前，微笑时，嘴角一个梨涡。

“你――”清河的眉狠狠了。

她今天穿的是件白的连衣裙，摆是三层的糕拼接式，正好遮住膝盖。是一线型号的领，娴熟雅致，鼻梁上驾着副细边框镜，一看就是为人师表的样。

清河讲完最后一题，让学生拿本开始练习，自己在讲台上批改作业。批完以后，她抱着课本走讲台，在座椅的通间轻轻走动，顺便看一看学生题的况。

同桌的王胖用手肘撞撞他，“怎么样，我说地不错吧？清河老师绝对是我们学校的第一支花，那脸，那材……”他一边说一边着。

“哪一不会？”她拖了空着的椅，坐在他边。

富豪捐赠的，是慈善工程。几任校长连任来，都算有本事，穷乡僻壤苦才、英才，每年向上面报备都能讹到一大笔钱，校的设施还算不错。

一彦的指在本上来去，“是……”

一彦弯起嘴角。

谁也不知表面上端庄的女老师，衣服是漾人心的。

十四.厕所

“老师很吗，要不要我给你降降温？”他又贴近了。

王胖一个人在那里神神叨叨。

清河上的是上午第三、四节课，一教室，一帮学生纷纷起来，“老师好――”

一彦瞥了他一，讥笑，不屑于搭理他。

迟疑的样，让清河很怀疑他是故意的。事实上，他就是故意的。清河忍着气，又说了一次，“一彦，你到底哪一不会？”

如果没有见识过他的为人，清河肯定会以为，这是一个品学兼优、可俊俏的少年郎。事实证明，外貌这东西本就不牢靠。他看着像个天使，骨里恶劣地连恶都不如。还贪吃好睡，无法无天！

一彦支着巴，笑盈盈地看着她。

他的声音温良谦恭，十足的一个乖孩模样。

清河拿着脚教鞭，正在讲解一题目。扫视面的时候，视线和他交接，上收了回去，不自然地把垂落颊畔的发丝绊到耳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