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径直离开了客厅。

半晌

“对我而言，过程都是小事，一切以结果为重。”一彦微微一笑，把酒棉扔垃圾桶里，“以后，她也不会再来扰你了，不是吗？”

她有种说不的直觉，一彦和这些事脱不了系。但是，他那么善变，事也没什么章法，她本不清楚他的目的，总觉得他上像裹着层迷雾，似敌似友，让人捉摸不透。

傍晚的时候，姜别回来了，一脸的疲惫神。清河给他倒了杯茶，“案不顺利吗？”

一彦微微一怔，神顿时变冷，“你在怀疑我？”

二十一.矛盾

真的生气了？

…你怎么可以这么冷血？”清河像第一天认识他一样。

“你要是这么认为，就这么认为吧。那个女人虽然死得惨，但是对我来说，以后耳边少一个聒噪的对象，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姜别的话在清河耳边回，让她更加理不清绪。

一彦忽然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到面前，目光像一柄锐利的凉刃，“我要对付她，保证她连死都死不了。我动的手，也从来不会不承认。至于你怎么看我，随便！”

她打开柜，取一个青铜蓝釉的茶罐。打开后，才发现里面只有一些茶渣了。清河到了和客厅相连的餐厅，远远问了句，“茶叶没有了，你喝咖啡吗？”

“这种话你也说得来！”清河震惊地看着他。现在她才发现，其实她一也不了解前这个少年。

“别想那么多，有一彦保护你，你不会有事的。那些歹徒的份也曝光了，你不用再担心他们时时刻刻都想杀了你。”姜别安她。

“你知那个叫‘素’的女孩吧？被同校的四个男生绑架，轮ёJ致死。”姜别眉目阴郁，用一种复杂的语气说，“今天午，那四个被关押在临时看守棚的男生也死了，死法和廖云如一辙。”

他又是于什么目的？

还是，当日开枪的其实并不是廖云，而是另有其人？这个人，也许和这两起连环凶杀阉割案有密切的联系。

姜别苦笑，喝了她亲手泡的茶，“还是一筹莫展。不过，倒是有了新的线索。”

清河看着他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

“……这件事，不会和你有什么关系吧？”

别说是清河，姜别心里都有些混乱了。

离开客厅以后，清河心里的疑虑就更大了。

清河对他笑了笑，拿起桌上的他喝空的茶杯，“我去帮你倒茶。”

半晌。

“新的线索？”

“咖啡？”姜别忽然沉默了。

他似乎在深思，清河不敢打扰他，捧着罐站在餐厅里。

一彦……

“难你没有嫌疑吗？”清河的双有些红，“就算她有不对的地方，也不能这么对她。怎么说都是一个女孩，用这么恶心的手段……”

原本以为，廖云就是开枪的人，而杀他灭的只是那帮同在西北监狱里呆过的歹徒。目的是怕他他们的行踪，或者曾经在监狱里和他有过嫌隙，借机报复。但是现在，事远远超了预料。如果这样的推论无错，那那些匪徒又为什么要杀那几个男生？他们虽然十恶不赦，据姜别的调查，却和那些歹徒一关系也没有。

清河实在不知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