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直是这样的人。齐卫东想。

也不知是家教太好的关系，还是当老板太久习惯了承担责任，本职工作之外的事，苏凡瑜不仅从没苛责过谁，还总是会替他们找理由开脱。徐晏乔也好，王檀也好，都是如此，也不怪他们会对苏凡瑜如此死心塌地。

他是真没想到自己能矫成这个样，明明也很想要，到了临竟又没息起来。可事实就是如此，他控制不住。

支起，双跨在苏凡瑜上，齐卫东捧着他的脸，小心翼翼地在他的嘴唇上亲了一，抬看一他似是沉浸其中的表，又亲一。

不等他反应过来，苏凡瑜的吻已经落了来。柔的嘴唇碰到他脸颊的那一刻，什么患得患失、失而复得、得陇望蜀，统统消弭殆尽。

“有一天，齐锦台给我寄了个包裹，那个包裹特别特别大，放在门几乎把整个门都给堵住了。”

因为两个人实在离得太近了些，哪怕不握着他的手腕，齐卫东也能清楚地受到他的变化。

齐卫东一愣。这话……是问他要不要他的男朋友，还是在邀请他？

“星星，”他有些气息不稳，脸上的血也节节褪了去，“你在发抖。”

见他始终闭着睛，被自己亲一就抖一，齐卫东蹭了蹭他的鼻，“你看看你男朋友嘛。”

深一气，他尽力控制住的颤动，偏过避开齐卫东灼灼的视线，也避开那张和在他脑里嘲讽他的小人如一辙的脸，“不是你的原因。”

――在他的脑海里，那些表各异的“齐卫东们”正争相和他对话。

苏凡瑜“哦”了一声，冷不防被扒了，思绪却还留在故事里，“那齐锦台为什么要给你这个机呢？这个机在那个世界里是量产的么？如果时间旅行成为了……啊！”

他一边说，一边把苏凡瑜的手放自己的里，试图生动形象地向他阐释什么叫“大”，“你不在家，我就一个人打开了包裹，发现里面是台时光机。”

自己的异样不必齐卫东说苏凡瑜也知。

在他说完话的一瞬间，苏凡瑜的心骤然加快了。

他的心疼得揪起来，好不容易控制住绪，才，“星星，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随着苏凡瑜睁开睛，齐卫东不着边际的胡话戛然而止。

一开始，对于齐卫东的亲密举动，苏凡瑜还稍有些生理的抵，但当听到他讲“时光机”的时候，他立来了兴趣，“时光机？传送还是传送意识？如果穿越之后死亡的话在现实世界里会怎么样？”

一如苏凡瑜知怎么把他从角尖里来，对于怎么安抚苏凡瑜的绪，他也不是束手无策的。

“男朋友，吗？”

“……”故事刚一开就遭遇了铁卢，齐卫东颇有些气闷，“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倒也不用那么激动，嗯？”他又亲了他，“虽然我这张脸是还可以吧……”

他知那些“齐卫东们”都是假的，但他们代表的不同回忆却是真的。所以他没办法把他们赶去，只能一遍遍地告诉他们，“你们还小，但终有一天，你们会上我的。”

可他不一样。男朋友，该是不一样的。

何况苏凡瑜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完全就是他过去造的孽。

阴被温湿的腔包裹住，他得差秒来。好在齐卫东并不擅长交，又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