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教导弟弟,应该也不错。”
定国公听到这里时在喝茶,原还没反应过来元瑾说的是谁。随后反应过来,突然呛了一koushui,咳了好半天。
陈慎……不就是靖王殿xia吗?
她居然想请殿xia来教导闻玉!
看来仍然不知dao靖王殿xia的shen份,当真是不知者无畏!
老夫人对定国公手底xia有什么幕僚并不清楚的。听元瑾这么一说,也是同意:“元瑾这说法倒也不错。你不日就要去京卫上任了,也无法兼顾闻玉的事。若当真有这么个人,教导闻玉行军布阵之类的,那是极好的。”
“但这人不可。”定国公说,“他向来……闲云野鹤惯了,恐怕不喜被人束缚。”
元瑾眉tou微凝,这大好前程的事,有什么好闲云野鹤的。
她dao:“国公爷不妨劝劝他?”
薛让只能dao:“……我恐怕劝不动他。”
别说劝不动,给他十个胆zi,他也不敢去劝啊!
元瑾再想了想,国公爷却不愿意去劝,可能是有什么顾虑在里面。她也不再多说,却打算改日亲自去找陈慎,问他愿不愿意吧。若不愿意就罢了,但总要问问才知dao。
老夫人看了看薛让,却没有深究这件听起来有些蹊跷的事,不知dao她错过了一个得知真相的机会,而为日后埋xia了隐患。
说过话后,薛让才让她们各自散去歇息。
得知了金吾卫这事之后,元瑾却是思虑重重,放心不xia,一时半会儿不想休息,她准备去找闻玉,同他商议商议。
此时薛闻玉没有睡,而是站在隔扇前,凝望着外面的雨。
庭院深深,寂寥无人,唯有屋檐xia的灯笼长明,绵长的黑夜,宛如这雨一般没有尽tou。
徐先生站在他shen后,看了许久,yu言又止地dao:“世zi之位既然已经xia来,您应该gan到gao兴才是,何故这样不乐。难dao您是担心被选ru金吾卫一事?”
薛闻玉突然回过tou,凛冽的目光直直地看了过来,他淡淡dao:“有什么好gao兴的。”他转过tou去,继续说,“自到了京城以后,jiejie对我便不如从前关心。如今世zi一事解决……势必会更忽视我了。”
他这个时候的神qing是冰凉的。也许他自己都不知dao。
徐先生听到这里,心中有些胆寒,但他不敢表现chu来。
他同薛闻玉朝夕相chu1,其实,他应该才是最了解薛闻玉的人。
世zi爷之前在太原的时候,虽是绝ding聪明之人,但其实心智是有问题的。xing格十分的偏执,大概是因自小没有人关怀的缘故。如今yan看着是正常了,能同旁人谈笑,甚至还认识了几个世家公zizuo朋友,其实只有他才知dao,世zi爷的心智仍然是不正常的,只是他这种偏执的qing绪,如今都只在一个人shen上,那就是二小jie。
他是ai二小jie的,这不是简单的亲qing或是别的什么,而是那种,yan里只有这一个人,别人都不存在的qing绪。
对于世zi爷来说,这一个领着你走chu黑暗,指引你蹒跚前行的人。若没有二小jie,恐怕也没有如今的薛闻玉。
这究竟应该是一种怎么样的ganqing,徐先生并不知dao。但他知dao,原世zi爷还算是正常的,自从到了京城,二小jie与旁人更亲密了,跟世zi爷的关系没这么紧密了。世zi爷便一天天地变得焦躁起来。
他甚至觉得,yanxia都还是好的,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