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的,这位陌生妇人究竟是谁?
元瑾一边思忖着,一边上前微笑着屈shen:“祖母见谅,孙女来迟。”
老夫人才把她拉过去,对陌生妇人说:“你看,便是这个了!”
那陌生妇人听了,立刻就把目光放在了薛元瑾shen上,看着她的yan神又柔又亮,上上xiaxia将她打量了许久。这更让元瑾觉得奇怪,这怎么好像是专程来见她的一样!
“好孩zi,你今年多大了?”妇人问dao。
“我今年虚岁十五。”元瑾恭顺答dao。
那妇人听了连连diantou,笑dao:“是个mei人坯zi,我看了都觉得好!”
元瑾听到这更是莫名其妙。
老夫人才跟元瑾介绍说:“这位是淇国公家的曹老夫人,保定侯府的柳夫人。”
元瑾一一行礼,老夫人又让元瑾先去偏房等着。
元瑾chu去后,老夫人才笑着对曹老夫人说:“曹老夫人方才说,有一门极好的亲事要给元瑾,倒不知dao是何人?我虽非她的亲祖母,却是将她视作亲生的,凡事都得给她打量好。”
她一早起来,就听说曹老夫人和保定侯府柳夫人来访。她跟曹老夫人之前是认得的,拜访也不奇怪。这柳夫人她也知dao,是裴zi清的生母。不过因原来是保定侯府的妾室,所以不大常chu来走动。为何今天会突然来?
她把二人迎jin来,曹老夫人便说了来意,有一门极好的亲事要说给元瑾,但想先见一见她。
曹老夫人笑dao:“我今儿只是来保媒拉纤的,既本人都在这儿,你问她就是了。”
向柳夫人dian了diantou,示意本人就是指的柳夫人。
柳夫人才笑了笑说:“说来也是我太了急躁,本叫曹老夫人来就够了,是我想先见见你家姑娘,所以跟着一起来了。”
“这……”老夫人有些迟疑,“柳夫人的意思难dao是……!”
她心里有了个猜测,可想起来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正是。”柳夫人缓缓说,“我是为我儿裴zi清,来求娶府中二小jie的!他因为忙于公事,多年未成亲,但却是极喜huan你们家二小jie的。”
老夫人实在是难以掩饰自己的震惊!
裴zi清竟然想娶元瑾!他这般shen份地位,是什么时候看上元瑾的?
她半晌才回过神,给自己灌了kou茶。
不过仔细想想也合理,裴zi清因和国公爷相熟,时常churu定国公府,见到元瑾几次对她有意也是可能的,毕竟元瑾这小姑娘长得好看。只是这保定侯家不是没给裴zi清说过亲事,但他们家要求比较特殊,很多世家贵女都是不能接受的。那便是女zi嫁jin去只能zuo妾,不能zuo正妻。
这条件比较苛刻,所以京城中很多人都知dao。
裴zi清难dao是想元瑾给他zuo妾?
老夫人思索了片刻,还是开kou直说:“柳夫人一番好意我们心领。只是我们元瑾虽然是继小jie,却也是我们的正经小jie,若是夫人想让元瑾给裴大人zuo妾,那也是不行的……”
柳夫人一笑,立刻解释dao:“老夫人误会了,zi清求娶二小jie是zuo正妻的,不是妾。”
听到这里,一贯稳重的老夫人竟差dian没拿住茶杯。
竟然是正妻!
她当真是万万没想到,裴zi清是娶元瑾zuo正妻的!
她将茶杯放xia,非常郑重地问:“柳夫人可是当真?”
这事可不能作假!
“自然。”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