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抬，我一副认命了的气，“好吧，既然妖王如此肯定，我就给你看我的脸好了。”

他静静的沉睡着，像画中的仙，我贴上他的脸颊，受着温的肌肤，“还记得那时候我中毒，你们陪伴在我边，疼惜我，呵护我，我天真的喊着我全要，我要你们都陪在我边吗？现在初云选择了瞳玥，浔也忘记我了，就连你，也不要我了，所有的誓言都成了天上的白云，转飘散。寒隠桐，当年取我命，毁我行的男，却告诉我，他的心里只有紫涧，世事的变换，让我无从理解，太快，太快了……”

他记得瞳玥？千年转世，他记得瞳玥？

目光移动到床上沉睡着的容颜，阳光洒落在床前，他的黑发变成了深深的褐，发丝上还染着阳光的七彩，我坐在床边，抚平他的发，轻叹着，“凝冽哥哥，你知不知，你失踪了这么久，发生了好多好多事。”

突然他笑了，长长的舒了一气，“原来一千年，真的会让人遗忘很多很多，我想了一千年，恨了一千年，却发现，早已模糊了一切，千年前人负我，千年后我负人，才知什么是最痛，妖丹我不要了，你我前尘一笔勾销。”

他已经开始绽放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释放便凝结在脸上，有失落，有伤怀，更多的，是布满整整一张脸的惊讶，脚无意识的倒退两步，撞上后的桃树，落英簌簌而，他的唇，地低喃两个字，在我的全神的戒备，尽数收耳，“瞳玥……”

轻轻的阖上门板，已经过去的故事，再拿来回味或去勉再续前缘，未必还如同记忆中那么好。

“你记得我？”满面的惊慌本不需要任何假装，寒隠桐的记忆中有瞳玥的影，这是我从来不曾想到的，“你，你可是要向我，向我……”

“如果你要解释为什么在比武中迷药和禁制住我的气，我想不用了。”他依旧也没

“向你讨要妖丹是吗？”他中神复杂，太多的绪，我已经读不了，只知那双墨绿的双瞳，一直盯着我的脸，我的。

当瞳玥成为我永远的梦魇时，他却在宣告着两份同样的，他的选择。

脑海中闪过一个可能，我垂，暗自思索着……

我清纯多的时候，他给过我浪漫和憧憬。

我渐渐交付真心的时候，他给了我狠狠的背叛。

他依旧闭着，平静的呼，若不是声，我本无法判断他是否睡着。

怖的邪恶狰狞。

“既然如此，你为什么不选择他，浪回，从不为人动心的妖王都成了你的群臣，为你废弃修为，为你丢魂舍魄，堕轮回，他的还不够吗？”不知何时，他冷冷的声，我惊的一震，坐了起来。

讽刺，莫大的讽刺，在我终于放弃他之后。

“你，醒了。”不知该说什么，我呐呐的声，“我……”

他脸上闪过一抹惊喜，我没有任何犹豫，伸手一扯，套在上可笑的衣衫落地，“我的脸有没有被幻化过，以妖王的功力可以轻易的判断来，是不是你要找的人？”

我的手伸在空中，久久不曾落，不知何时举起，不知为什么而举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