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卫总果然名不虚传，确实很……卑鄙!”重重捻熄的烟还在冒烟，金昊尊继续用着持平的声浪说：“不过就是记不怎么好。”

“你说…你不要她?”这种解读，让卫曦有啼笑皆非。

“当然是帮你放话，叫那些只会躲在暗诅咒你祖宗十八代的人直接过来找你较量一!这样一来，不但可以让大家见识你过人的胆识，说不定你今年的‘业绩’就爆了!你放心好了，我一定会把你的落脚写得清清楚楚，免得你老是因为形踪飘忽让人找不到，你说，这样不是很好吗?”

“何必呢?如果是关于这一，我应该可以给个建议。”金昊尊随手从袋里掏一只迷你计算机，修长的指快速键，然后很快有了答案。

“我死定了?好亲切的一句话，从我十五岁开始，太多人跟我这么说过了，没想到卫总您这么没有创意。”

“我妹妹呢?她人现在怎么样了?”

“不，我当然要她，她现在是我手里的产品，我还等

“什么意思?”

“喂，我是金昊尊。”

九重葛的庭园间任意挑了张椅坐来，一边拿手机开始键，一边也利用环海的绝佳视野，注意着外沙滩上女人的一举一动。

“什么?”

卫曦在那安静片刻，然后才哼笑声。“不，创意不一定是最好的，能够从别人上得到启示，那是更省力的聪明法，所以……我想我可以考虑跟韦擎学学，像是替阁刊但什么广告或声明之类的。”

电话另一端的焦切声音中顿片刻，在“疑似”深呼之后，又爆一串低咒：“金昊尊!你说话一定要这么毒吗?什么叫作还活得好好的?”

“卫总可以随时取消交易：至于单方提前解约应该负担的赔偿金额……这样吧，看在韦擎的面，我可以跟您打个折扣，数字我已经算来了，总共是……”

“金昊尊!你想怎么样?如果你敢对她怎么样的话……”

“就说嘛，你记真差!你刚刚不是说过了，你妹妹现在已经交到我手里了?那么……”

那么怎么样?刻意保留的尾句换来另一端的低咆。

“金昊尊!”一句低咆斥断所有盘算，卫曦没好气地说：“既然你已经顺利跟上人了，那你就要负责把人给紧紧看好，绝对不能让她有个什么闪失!否则……你就死定了!”

“她人现在……还活得好好的。”金昊尊燃了香烟。一双长优闲交叠。

‘‘我敢!”抢在对方怒吼之前，金昊尊接了一句，声音也跟着转厉，“可是我不要!不要的意思你明白吗?”

卫曦也不是省油的灯，笑里藏刀的把戏一样玩得起。

“还活得好好的，就表示还没死，难这不算好现象?我只是在报告状况，也算是跟你报个喜，我实在不明白卫总裁为何这么生气?”

“我生我自己的气!我气我自己居然会相信韦擎的推荐，然后把我妹妹一交到像你这种人的手里!”那的卫曦还在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