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惜手指绕着他的黑发，轻声说：“告诉我吧，我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回答我。”白惜死死盯着他的睛，咬紧牙关在他上起伏。

“不说什么？”白惜瞪了他一。

这是怎样的一双睛啊，白惜还记得第一次见到这双时自己有多么震撼，仿佛悄然间时光也在随之明灭，定格成了记忆中的永恒的片段。而如今，同样的这双睛，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加清明，更加深人心。

本来她是想一走了之的，但总算回看了他一，那一，及了无牙的目光，终究没能抵挡住。

这样充满的神，这样俊俏的男，这样暗哑的声音……这是一种怎样的风！天女人谁能抵挡？！

“别走。”他低沉暗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我要你……”

无牙握着她的腰向上去，前雾气氤氲。血早已染红了被单，鲜艳夺目，正如他一样撩人。

无牙默然不语，闭着睛调整呼。

她声：“说吧，说吧，万一你比我先死了，我能帮你报仇也不一定。”

“起来吧，我帮你换药。”她拉着他的手，把他扶起来。这血，恐怕已将整床被褥都浸透了。

“啊……”白惜一颤，呻来，这一刻，的重量似都消失了，他和她一起站在山，在云雾中看群山缭绕，看朝霞灿烂，他猛地用手紧紧地钳住了她的腰，把她死死地扣在自己的上，音线暗哑地疾呼：“别动，惜，求你别动！”

“告诉我，你是为了那个东西才接近我的，但结果发现我竟然是可笑的，便动起了恻隐之心，心有不忍，却也只是不忍罢了，放任我不明所以被人跟踪，被人追杀。”她笑了起来，过后的女人自是另有一番风。

好半晌，他们彼此都没动，也没说话，她依然趴在他的前，他的手自然地搂着她的后背，轻轻抚摸。

她虚脱般地伏在了他的上，受这一刻自己的收缩和他的战栗。

“你要什么？嗯？要你就说啊，直说吧，满足我了，说不定我也就给你了。”白惜笑着笑着，就想哭，可是不能哭，于是只好继续笑。

白惜没好气地拍了他一掌，拿纱布给他重新

无牙息着闭上睛，轻轻地唤她：“惜……惜。”

白惜的心渐渐沉来，说：“我知了。”然后起，一件一件穿起衣衫。她的衣衫上沾了血，他的。

15夏花落尽成秋Ⅴ

过后，他脸上的红退去，接踵而来的是异常的苍白。

当然，血失了这么多，还红就见鬼了。

无牙很听话，没有反抗没有挣扎，只是苍白着一张脸望着她，一眨不眨。

着溢，眸中很，像块温的黑玉。

白惜冷笑一声，起就要床，却被无牙猛地握住。

无牙有些恼怒地瞪她，瞪了一会儿，忽然笑起来，指着床单说：“瞧，你赚大了，第一次压我就让我留了那么多血，比你的初夜可多多了。”

他就这样清清浅浅地看着她微笑，脸苍白，一句话也没说。

白惜气还未消，自是不领，不咸不淡回了句：“看心。”

白惜撑着起，看着他，说：“你要瞒到我什么时候？别怕我受不了打击，我行的。”

无牙缓缓地睁开了睛。

“次来……找我吧。”无牙收回目光，说这话，显然有放低架求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