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这时已是粉脸煞白，躯也微微颤

白素忧心忡忡地问：「他生病了？严重吗？」

小得意地摇晃着双脚说：「不用怀疑，我的大人，为了知这件事，何凡又要了我三十万新台币，我想少付一块钱都不行，唉！没办法，谁叫他是当时的唯一目击者呢，只好任他漫天要价了，不过说真的，能听到那么彩的故事，三十万倒是绝对值得！哈哈……。」

白素不屑地：「你这是乘人之危，竟然还如此沾沾自喜，真是可恶！」

小着说：「对，我见过何凡了，而且还和他一起喝过酒，他几乎把妳俩的事全都告诉我了！」

白素难以置信地轻呼：「何凡……这些照片……竟然是卖给你的？」

「什么？」白素整个人几乎从沙发上了起来说：「何凡竟然把……那件事都……告诉你了？」

压抑的思绪在啃噬着她的心灵，过了好一阵之后，她才訏了气、两手紧着那叠资料说：「告诉我，小，你从哪得到这些东西的？」

一听见何凡这名字，白素不禁心一震、心中也百交集起来，她似叹非叹地轻喟：「何凡……他还好吗？」

倒是小煞有其事地轻轻拍着白素的手背说：「妳真的应该谢我，学姊，妳知我给何凡多少钱才换到这些妳和他的合照？」他顿了顿之后才说：「三十万新台币！三十万现大洋也！那对目前的他可是一笔大数目了。」

白素不明白小为什么忽然这么说，因此也不敢胡乱接，只是疑惑地看着他。

小再度燃一香烟叼在嘴角，然后瞇着他的三角说：「其实我应该叫妳学姊，呵呵，妳想不到吧？白素，虽然我年龄比妳大五岁，但妳在台湾班读大二那年，我却是以侨生份考上师范大学，不过我读的是术系、而妳读的是中文系，不过，我们虽然不同年也不同系，但在当时的师范大学里，有谁不晓得有妳白大人这一号人呢？」

白素难以置信地望着小那张被袅袅烟雾笼罩着的嘴脸，怎么也没想到他会是自己的学弟，但事实摆在前，就凭桌上那些资料便足以佐证，小对白素在台湾读大学那一年的经历，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了解，否则他绝对无法取得白素那些非常私密的照片，想到这里，白素忍不住问小说：「你……见过他了？」

小像是有成烛地慢条斯理说：「秘密就是导致妳为什么会和何凡分手、突然离开台湾的那件事！」

白素回被他握住的柔荑，有厌恶的说：「什么我的秘密？什么讨价还价？你到底在说什么？」

「是吗？白素。」小突然满脸邪恶地冲着白素说：「你知何凡怎么跟我讨价还价、卖妳的秘密吗？」

小着诡笑：「想不到吧？嘿嘿，妳应该知有钱能使鬼推磨这句话，何况是对一个穷途潦倒的人呢？」

小锐利的三角透过烟雾斜睇着白素说：「其实，他目前混得并不好，连健康状况都很差。」

小摇着说：「不算严重，不过很虚弱倒是真的。」说着，小摁熄烟，忽然倾向前拉住白素的柔荑说：「算起来妳还得好好地谢谢我呐，学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