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轻叹一气，慢慢走了去，轻轻合上门，生怕发一丝声响。

那人：“是。那罗知府实在厉害啊……再说……那两个人是本地人，我……我想也许官府的人认得他们是我们帮的人……”成：“嗯，既是如此……就改派两个生面孔去吧。”叫人去招了去年收伏嘉定铁钉帮时收的一对张氏兄弟来，改派他们城探。

成看她这么哭法，不禁有心疼，柔声：“不要哭了，你相公再坏，也会疼自己的老婆的。乖啦，不要哭！”轻抚她的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又：“躺休息吧，不要哭坏了。”扶着她缓缓躺。

成一见她哭，火气一结，无法再发作得起来，叹：“你哭什么？恨我吗？还是恨你自己生错门墙嫁错郎？”

成今日既搞不定母亲，帮里事又不顺心，心很是不佳，对帮中众人胡乱交代几句，自个儿转后堂，正撞上两个小喽罗从里面来。成喝：“你们两个去什么？没听我说不许碰里面的女人吗？”

那人一见成，忙叫：“成帮主……又事了……”成皱眉：“什么事？”那人：“我们派在城里的两个探，今早又失踪了！”成：“什么？昨天才派去的，今天就失踪！你们真是饭桶，一用都没有！”

“你们到城里，就不要再去我们分舵那儿住了，住客栈！这儿一百两银，不够再来拿。”成任务交代完毕，吩咐。

赵霜灵听他好言相，哭泣声渐渐低了来，红红的看着成，轻声：“你真的会疼我吗？”成微微一笑，：“疼，我疼死你了……”在她脸上又是轻轻一亲。赵霜灵脸上浮现一丝笑容，缓缓合上睛。

成：“我告诉你，你爹本就不是好人，我们龙神帮杀人放火，什么坏事没过？抢几个民女来玩玩只是小事一宗。你相公我现在了帮主，继承你爹的衣钵，自然也不是什么好人。嘿嘿！”

回到龙神帮，日已西斜。大厅中有一个人正在团团转，成认得他是派在城里打探消息的人。

怕妻知，冷笑：“不行吗？”赵霜灵万料不到有此等事，打结，怯怯地望着丈夫，心中似有千言万语要说，却是一句也说不来。

成听她这么一说，倒是呆了一呆，叹：“好啦好啦，别哭了。我再坏也是你的相公，你总也是我的娘……”一时间自己也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赵霜灵一听，“呜呜呜”哭得更是大声，鼻一一的，哭到伤心，微微发抖。

赵霜灵尤如五雷轰，虽早就隐约觉得父亲跟丈夫在外面的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但现在听他亲直承自己是个无恶不作的坏人，坏到连亲娘都要奸淫，不禁心中隐隐作痛，捂上脸“呜呜”哭了起来。

那张氏兄弟名唤张如山张如海，一听有一百两银，而且是到城里住，是件大大的差，当天喜地地领命而去。

赵霜灵摇了摇，红着抬起来，泪汪汪地对成轻声：“你再坏百倍，总也是我的相公……”一想自己终已是托与他了，无法更改，又是心酸之极，掩脸又哭了起来。

那两个人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