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绡玲：“女人最重要的一个字是什么？你知吗？是‘贞’！是‘贞’你知吗？”不由“哧哧”苦笑几声，说：“小，你娘这些年来受过什么样的污辱，你不是不知。为一个女人，我早就该死了……”成惊叫：“娘……”

杨绡玲摇了摇手，续：“可是我的女儿还在赵昆化的手里，我的儿还在李登的手里，还有我那个小女儿……我就是愿意死，我也不敢死啊……”再也忍耐不住，终于“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杨绡玲哭了一阵，呜咽：“象我这么贱的人，八年来一直不停地给不同的人奸淫侮辱，我上的肉已经没有一块是净的了。他们日夜不停地玩我的，到最后，连我亲生的儿也是这样的奸淫着我……你说，我自己还剩什么？还剩什么呢？”越说越是伤心，哭声又慢慢响亮起来。

成柔声：“娘……那不怪你……没人怪你。我是你的儿，我不会看不起你的，我真的不会，相信我吧，娘……”

杨绡玲哭声稍止，又泣着续：“你从李登那儿把我赎回来，我很激你。我想，反正我早已经是残花败柳之了，只要我的一双儿女安然脱险，重新过上开心的生活，我这个真的愿意给成公的。我的早就这么淫贱，有什么可吝惜的呢？就让它继续淫贱去吧。”成忙：“不……不是的，不淫贱，不的！”大悔昨日还用那样淫秽的方法挑逗母亲。

杨绡玲苦笑：“可是我没死。李登把我当成隶，不停地变着花样淫辱我，你都看到了。你娘不争气，听不了自己的使唤，那么多淫贱的样，都给我儿看在里了……”说着说着泪又来，杨绡玲拿着手巾又拭了一拭泪。

杨绡玲喃喃：“为什么？为什么？”走到椅上坐，呼一气，抬起着看成，说：“你娘一个武林世家，你外公文武双全，杨家可是个书香门第……”成：“我知。”

成走近前去，伸手轻抚她的后背。杨绡玲一避，：“你……你不要再碰我的！”成一呆，不知何言以对，慢慢将手收了回来。

成手足无措，心里大叫着：“不是的！没那么严重！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可是

杨绡玲不理他的嘴，续：“一个女人图的是什么？不就是图嫁个好相公，生几个好儿女，相夫教，一家人平平安安地过日，也就是了。我曾经以为我的日就会是那样，你爹又有本事，还很疼我，他是个好丈夫……你跟你都很乖很好，我很满意。那时候我在想该给嫣儿找个好女婿了，再过几年，再给你娶房好媳妇，我就可以安安心心地抱孙了……可谁知……”说着说着，眶又是一红。成静静地递过一块手巾去，杨绡玲接了，轻轻拭了拭角。

清淡日有什么好？为什么啊？我找的那间大屋很快就能住了，到时天天山珍海味、锦萝绸缎，一大班丫环服侍……”

“可谁知……谁知……你竟……竟然是……”说到这儿，杨绡玲心中悲恸，手捂着脸呜呜哭起来，一发不可抑止。成束手无策，想要言安，却是不知如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