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爲娼
湿冷的寒风在我luolou的meitui间穿过,hua过我短pi裙里的neiku,让我轻轻的颤
抖着。南方的冬天冷虽然没有东北冷,但是那种湿冷就犹如我的心qing一样阴郁中
带着黏煳煳的淫danggan觉。
我站在一条小路边,穿着吊带低xiong的小背心lou着一半丰满的乳房,外面套着
一件低腰pi夹克,隐约的还lou着小蛮腰;xiashen隻穿了超短pi裙,luolou着大tui和小
tui,赤足上穿着一双gao腰的pi靴。和我一样站在这条路边的女人也有几个,她们
也都衣着暴lou的尽可能的显lou女人的风姿。
没错,我是一个ji女。我在会所工作,平时也不会这么站在街边接客。但是
会所的要求是每个女人每月都要到街边接客一天,无论你多么年轻多么漂亮和多
么xinggan。老闆说这是学北京八大胡同的传统,让这些当了婊zi的女人知dao,自己
隻是个光着屁gu接客的xia贱ji女,而不是客人yan中的xingai宝贝。
十五分锺前一个男人的肉棒才刚刚离开我的肉xue,阴dao里还有些湿hua,站在
街边被冷风chui过tui间让我xia意识的夹紧了双tui。我需要这么站着直到24dian才算结
束,我迷茫的看着路边驶过的一辆辆轿车。大多数的车里都坐着一家三kou,男人
笑着开着车,女人抱着孩zi坐在副驾驶上,他们的脸上总是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这时我才想起来,今天是正月十五元宵节,早上在会所shi堂吃的汤圆。我ting
翘的鼻zi酸楚了几xia,鼻尖也红了红,我不知dao是冷得还是有些伤gan。如果我当
时不那么疯狂和执着,那么27岁的我现在应该也已经成家,或许我就是轿车里的
抱着孩zi带着幸福笑容的女人,而不是孤shen一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接客小jie了,
这或许就叫自作孽不可活吧。
我望了望黑暗无星光的夜空,不知dao我还要zuo多久ji女,也不知dao不再gan1这
行当了我又能zuo什么。找个老实人嫁了,我还能回到过去的日zi吗?突然我想把
我这几年的经曆写chu来,把我zuo小jie的快乐、心酸与xingai的yu望都写chu来。带着
这种写作的冲动,我想今天就收工回到会所的休息室用手机开始写dian什么反正今
天过节也不会有客人来嫖我了,然而命运就是这样,当我期盼的时候总是不让我
满足,当我放弃的时候又捆绑着我不让我离开,一辆chu租车在我旁边停了xia来。
「mei女,你过来!对,就你。」一个男人的声音对着我说dao。
「先生您好。我是对面会所的,我的服务可好了。」我扭着tunbu媚笑着说dao。
「嗯,naiziting大的,不是装的假垫啊?」男人问dao。
「不是,我是C罩杯呢。不信一会你上了楼让你亲~」我撒jiao般的说dao,几
年的ji女工作让我觉得特别能撩拨男人。
会所是一座三层小楼,在二楼的一间包间里床闆发chu嘎吱嘎吱的响声。我赤
luo着shenzi,修长的meituigaogao的翘起,一个浑shen黝黑的胖zi在我的shen上耕耘着。
这个胖zi就是我刚刚接的chu租车里的客人,一shen的烟味和腋臭熏得我隻能用
嘴巴呼xi。这种在元宵节还chu来嫖的男人要么是chu差在外的游zi寻找wei藉,要么
就是混得不好的人过节了发洩一xia,而我猜这个男人属于后者。不过我也没有选
择的馀地,我也是个混得不好的女人,在女人相夫教zi的黄金年龄却在一个陌生
的城市和一群陌生的男人zuoai赚些吃喝生活的钱。
那男人可能喝了dian酒,所以总也不chu来,自己也累得满是是汗。
「大哥,要不我帮你kouchu来吧,我kou活可好了,再加100元就帮您kou。」
我一边被发ruan的肉棒choucha着一边jiao媚的说dao。
「不成,就带300元。要不再多给你50行吗?」男人chuan息着说dao。
「我这是会所,没有50给kou活的项目,除非你直接给我钱。」我说dao。
「没带着钱,都在更衣柜里了。呼呼~」男人一边chuan气一边说dao。
「那就没办法了。」我歎息一声说dao,在会所里所有的项目都是固定的,客
人没带着钱,我也不让带手机无法电zi支付,所以隻能自认倒霉。
「算了,免费帮你kou了吧。我一会还有事。」我嘟囔一声说dao,这个时候男
人的肉棒已经不ying了。我不知dao他还要折腾多久,我一会还要写作呢。
用香she2卷曲着肉棒,每天嘴里tian的肉棒要比我吃的饭还要多一些。一开始还
ting恶心的,不过几年的调教后什么都无所谓了。我屏住了呼xi开始熟练的tian着男
人的肉棒,虽然隔着套但我似乎也能gan觉到那gu腥臊的膻味。
男人终于在如猪哼一样的呻yin中she1chu了他元宵节送我的礼wu,量还不少看了
还积蓄和很长时间。我的唇都黏上了男人的秽wu,我连忙用湿巾cagan1了嘴,然后
把男人肉棒上的东西cagan1淨,这个男人不是我喜huan的类型,如果我遇到了有gan觉
的男人,我可能会吞xia他的jing1ye,这或许是我的恶趣味吧。男人似乎很满意,用
手轻轻拍着我luolou的屁gu。
「你哪人啊?」男人ca了catou上的臭汗问dao。
「哦,北边的。」我回答dao,我最讨厌这个问题,我是哪人影响你cao1bi2的兴
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