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四枚神采氤氲的命运币chu现在他手中。他小心把命运币放在一侧，抓着手机心里想着个人印记。

手机没有反应。

楚予有些失望，又撕了一张纸叠成小块，继续想着个人印记。

还是没有反应。

枕tou、被zi、书、shui杯……在大大小小试验遍了床上的东西后，楚予得chu一个结论，所谓个人印记并不是什么随shen空间。它只能存放命运币，而不能存放其他的东西。

白期待了！

楚予叹kou气躺在床上，nie着一枚命运币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放在武侠里，他这算是奇遇连连吧。绑定了系统不说，还绑定了两个系统。

想起之前知乎上好像有个问题是天xia掉xia个系统会是什么ti验？

楚

予飞快打开app，搜到这个问题，匿名在xia面回答dao：mei滋滋！

是吧，虽然系统有dian破，虽然系统一问三不知，但这种独一无二的ti验确实mei滋滋。

这个想法让他轻笑起来，思绪继续无边无际的飘散。他今天大惊大喜，qing绪起伏太大，不仅是shenti，jing1神也累得不得了，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哗啦啦、哗啦啦……

仿佛是shui浪撞击，但又好似蕴han着悠远韵味的声音响起。楚予睁开yan，</p第一反应是自己好像不在寝室，等他看清了yan前的一切，顿时一脸呆滞地瞪大了yan。

巨大的，无边无际的黑se虚空环绕。一只透明的，巨大无匹的鲸鱼正从他的touding越过。迎面而来的鱼群随风摇曳，在半空中聚齐又散开，好似一朵巨型的花rui颤巍巍绽放。

他仿佛漂浮在半空，有落单的小鱼自他shenti穿过，带着一种nuannuan的、亲切的gan受。他试图伸手抓着小鱼，却只能徒劳无功地落空。

在他脚xia，一条发光的河liu缓缓liu淌着。无数或大或小、闪烁着各种光芒的斑斓气泡在河liu里起伏涌动，撞击着、gun动着，发chu哗啦啦的声音。

一个浅黄se、两个橙se的气泡从离他不远的、发光的河liu中冒chu，沉xia、冒chu、沉xia，不停地xi引着他的注意。

这是什么地方？我在zuo梦吗？

楚予茫然地想。

他看看四周，没有人，只有瑰丽的虚空和无数闪烁的泡泡。唔……楚予动了动胳膊，发现跟平时没什么区别。他又试探地动动tui，意识到自己虽然shen在半空，但踩着跟地面差不多。

还是梦吧？可梦里为什么gan觉这么清楚，他还知dao自己在zuo梦？会不会和系统有关？命运系统？大mo王系统？

“系统？系统在吗？”楚予试探地喊。

【大王！你最最忠心最最能gan1的路西法为您效劳。】

惊喜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只小白猫不知从哪里钻chu来，殷切地跑到楚予shen边，绕着他跑了好几圈。

“……你是路西法？”

看着yan前这只有些yan熟的猫，楚予立刻想到了这段时间zuo的梦，梦里老有一只小白猫往他shen上扑。虽然他现在相信了系统的存在，但还是没有把梦里的白猫和系统联系到一起。没想到……

【大王，您召唤路西法chu来是准备要去毁灭世界了吗？】

小白猫殷切地看着楚予，一双天蓝se的眸zi闪着兴奋的光。

“呃……”

楚予扶额，没有搭理这茬，“这是哪里？”他好奇地朝着四周打量着，有些分不清